六 万岁,领袖!
“上帝,X-2阵地又被突破了,将军,必须要想办法解决了。”一名亚鲁纽曼的军官,满脸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敌人的攻势实在太强大了,我们根本抵挡不住。”
“领袖,万岁!”
“不错,前进,用我们的履带将敌人压垮,用我们的大炮让他们屈服!”谢辉说到这儿,手臂向上举起,大声说道:“前进,党卫军!”
就在这个时候,莫卧儿军队的侧翼忽然一片大乱,炮声和机枪声不断响起。就在亚鲁纽曼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在片片的浓烟中,无数的坦克出现在了战场。那些坦克上高高飘扬的军旗,正是中华帝国无所不在,在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宣扬着赫赫威武的中国战旗!
那些党卫军将士们纷纷跳进自己的战车,一会所有的装甲车辆都动了起来,那些站在炮塔上的士兵们,高声地唱起了“党卫军军歌”:
在谢辉的带领下,一和_图_书阵阵狂热的呼声震耳欲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疯狂场面的李效挺有些目瞪口呆。虽然早就听说过这些穿着黑色制服的帝国军官是如何的对领袖狂热,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份狂热居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党卫军野战部队,第一中华装甲军,出击!
“隆隆”的帝国坦克一往无前的前进着,在中国士兵的眼睛里,前面的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敌人,对于一切胆敢阻拦他们的人,都将被帝国的军队所毫不留情的消灭!
……
“中国人,是中国人!”
亚鲁纽曼的阵地上响起了一片欢呼,亚鲁纽曼士兵纷纷从阵地上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枪支,大声宣泄着心中的喜悦。在他们看来,不管来了多少中国士兵,哪怕只有一个,最后的胜利也必将属于联军。
党卫军,出击!
“再给段总司令发电,告诉他我们这里的危急情况,请求他的援兵动作再快一点,否则,我们就真的完蛋了……”颓然坐到椅子上的斯拉特上将,紧紧抱住了头痛苦地说道。
“李国勇,万岁!”
“万岁,李国勇!”
亚鲁纽曼人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不少端着枪的士兵双手颤抖,几乎连枪都无法握住。他们紧张地盯着离自己阵地越来越近的敌人,不知道是该继续留在这里战斗,还是赶快向后逃跑,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而对面的莫卧儿帝国士兵却明显地慌乱了起来,他们没有想到中国军队会在那么短的时候就出现在战场上。他们心中从来都不会奢望自己能够打败中国军队,战无不胜的中国士兵,永远让他们觉得畏惧,就如同一块巨大的阴影一样无法驱散。
站在指挥车上的谢辉,满意地看了一眼迅速集结而队伍的陛下,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些党卫军的军官士兵们,整齐地站在装甲车的周围,等待着谢辉的最后命令。
“前进!前进!”那些党卫军将士们无所畏惧地大声回答道。
这时候的战场,在莫卧儿军队的连续冲击下,亚鲁纽曼军行将崩溃。靠着斯拉特上将的死命令,几万士兵勉强守卫着最后的防线。但所有的亚鲁纽曼军官士兵都知道,中国军队再不出现的话,阵地的被突破只是早晚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辉果然做出了决定。他以两个团投入到正面战场,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在敌军中大胆穿插,分割敌人的军队。而自己则亲自带着剩下的战车,迂回到敌人身后,寻找机会打击莫卧儿帝国军队的各级指挥部门。
“党卫军野战部队,第一中华装甲军,出击!”随着一声命令,谢辉跳进了指挥车里,坦克的后面发出浓烈的烟,履带发出了“嘎嘎”的声音,缓缓启动。
“党卫军,前进!”下面是山呼海啸一般的回应。
这是李效挺第一次看见最精锐的党卫军装甲部队出征,而这次他所见到的,也许他这辈子都无法从记忆里抹去。
当这个决定下达到下去之后,第一军之一、二两团,迅速离开了大部队,想战火激烈的战场,猛力地冲击过去。
也许是这些士兵的狂热气氛感染到了李效挺,他轻轻念了一句:“万岁,领袖”,随后,也跳入进了自己的战车里,追随着滚滚的洪流,向着不远处的战场发出愤怒的咆哮,一往无前……
“我们是领袖的利剑,我们是骄傲的闪电,前进,前进,前进,向着远方炮火弥漫的战场前进,用我们的鲜血让领上的金星更加灿烂……”
“万岁,领袖!”
斯拉特上将暴跳如雷:“把带头逃跑的军官给我枪毙,组织队伍,重新夺回阵地。在中国军队到来之前,谁都不许再放弃一寸阵地。”说着他向远方看去,嘴里喃喃地说道:“上帝啊,中国军队,中国军队究竟在哪里……”
随着谢辉的一声命令,那些刚才还懒懒散散的党卫军士兵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集结了起来。
其实,在这个时候,党卫军第一中华装甲军的先锋部队已经抵达了战场不远。但谢辉根据战场上的情况,判断出敌军人数过多,自己的坦克虽然能暂时威慑敌人,但无法从根本上扭转战场的整体局势。
“万岁,中国军队终于来了!”
“莫卧儿帝国的军队,正从西南方向向我们的盟军亚鲁纽曼军队压过去,亚鲁纽曼阵地的几道防线已经被全部突破,濒临崩溃的边缘。”谢辉大声说道:“现在段祺瑞司令长官命令我们中华军出击,阻挡住敌人前进的步伐,一直到正面战场取得突破为止。但是,莫卧儿帝国在西南战场的投入的兵力估计在二十万人左右,我们只有一个军,怎么办?”
不过,李效挺的心里,在这一瞬间突然充满了自豪,党卫军军人们所狂热效忠的对象,是国家的元首,是帝国的领袖,更是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