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阴森庆典
好奇他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主动。
回到宿舍迷了下眼睛,脑海中还因为第二扇门后看到的恐怖东西挥之不去。如果这个学校存在杀人嫌疑,而且还是杀的小孩——那么这里非常危险。
他无奈的坐到地上,“唉,看来还要再来一次。”
我看这女人想必喜欢上他了。
眼镜男拿着笔记本,淡定的一边走一边说:“她涉嫌操场爆炸事件,需要留下。”
大叔被送去治疗,走来一位年轻的男警。
说完,不等主持人走回幕后,硕大的舞台上忽然之间黑的一片彻底。
“你们不也一样?”刘克说完,带着女朋友离开了我们。
但是这次却是两声!
刘克没有说什么,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
只见大缸中的黑色刺鼻药水中,若隐若现了三四个婴儿人头!
他推眼睛,拿起一只笔。
“怎么样?”我忐忑不安得问。
她说完,满可惜的侧身走进办公室。
待他衣衫整齐的走出来,我瞬间明白了他是怎么进去的。以他在这儿的成绩,很多人都会主动让路得吧。
我气急败坏,顺手拿了身边一个医药瓶子就朝躺在地上抱头的人砸去,那人马上痛苦不堪。想要爬起来却爬不起来,显然我看到他的左边肩膀有瘫痪现象,已经整个肩膀不成了形状,而右边还完好无损。他身披了一身白色袍,很像正规医护人员,却蒙着头看不清五官。
“你愣着干什么啊!”我擅自一个人跑了出去,已经无法想象这是地下室了。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学校存在暗杀罪行……
说“把起因经过结果告诉我。”
清一色都是一些医药用的瓶瓶罐罐,我们大体翻了翻只有一排的小书架,也没有寻找到所需要的资料。
“怎么可能,她是和我在一起得。”他冷冷的说,语气降低,仿佛周围空气也跟着降低几十度。
警车留下了两辆,左眼大叔坐在我们前面,一路上都在和开车的小跟班抱怨。
心里一紧,他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我自认为这么了解他,却连这点也发现不了。
研露耍脾气似的说完,女警听到兴奋得从办公室跑出来。问:“真的吗真的吗?”
他被冻得哆哆嗦嗦,一下子软摊在地上。说“这不怪你,这里的一切还不寻常。你刚才出去是对的,不然……受伤的可能是你了。”他摸着受伤的右手,安然的说完:“我要把衣服脱掉拧干。”
“研露你在哪里,研露!”我又叫了一声,忽然自刺鼻的药水中,伸出了一只手。
最清楚的就是我和晨研露了吧,我想。
我从他身后走出来,两台大灯像砸烂校长似的,砸死了调音师和主持人。
心跟着跳到了嗓子,我感到特别的恐惧。可是双手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打开那扇门,咔嚓一声,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大|波浪卷在我们眼中挥之不去,直到浓烈的香水味不再吸取鼻腔。我抬起头来,努力微笑。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拿出文件档案和笔记本。冷清清得说,“你现在可以叙述了。”
惊魂未定,我们迅速跑出去。走到舞台中央,大厅内已经空无一人。
“哎?这就是你女朋友啊……真是没品。”
修长双腿,分开做到他双腿上。
“如果不和我说清楚,就算你们是未成年,也要进监狱!赔命!”
门开了,血肉模糊的校长艰难的爬着,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从舞台那头爬到这头,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而且,我还以为他死了。
我把睡死的晨研露摇晃起来,室友依旧昏昏欲睡。
在室友八卦的眼神下,我换下外套,穿上披风,准备出去。
有点憋不住小便,又这么黑,我只得请求他陪我出去。本来自己是不畏惧黑暗的,可是自从上次资料库事件导致我特别在意或者说是敏感。
我忙上前拉住,黑色药水也沾满了我的双手。冰冰凉凉的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法律系的公告栏已经被同学们围堵的水泄不通,前前后后出不来人。我被挤到了外围,好不容易进去又被挤了出来。我灰心丧气的看着高我一头的研露,他早已经不费吹灰之力进了里圈观看成绩。
我把外套还给研露,他套在单薄的身上。我心疼的问他冷吗,他没好气的说废话。
“……如我所料。”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和我说。
磁卡几声,小电视展示出研露和那名女警。
我听到脚步声接近,知道他又要来嘲笑我了。只得飞奔出去,说了句:“改天再说!”
我们正准备走,迎面碰巧了刘克和他女朋友。正搂搂抱抱的向我们走来,我斜肩给他们让道。研露则直接拦下他和女朋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俩人。我赶紧过去拉住研露,想要往出口走。不料他甩开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啊?还是和校长的女儿。”
“血……”
我们听见,女警一字一句得清晰说道:“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吧,你们这么小,就犯罪杀人可不好哦。”
我顺着过来的隧道跑,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来时的路,因为手电筒在精神崩溃的时候扔了出去。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可是我感到了无比的恐怖。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一样,然后从第一扇门中传来了若隐似无的“轰隆”声,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掉落下来。我不是个坚强的女孩,可我想变得勉强。
麦克风周围贱满了鲜血,舞台太大,味道还没扩散开来。
舞台久久没有回应,话筒也被切断。不出一分钟,血腥味蔓延了。
他虽然表面没什么反应,可是内心早就乱了吧。
“哦。”眼镜男满不在乎的站起来收拾东西,电视机里只剩下了空房间。研露他们已经出来了!
“好帅哦,好帅呀。——”室友见我愣住,忙问:“喂,他是在等你的吧?我偶尔修课的时候,有看到哦。你俩喜欢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吼。”
研露大声叫出我名字,问眼镜男:“给她解开!”
我不赞同的道:“不,来不及了,已经四点了。”
他迷迷糊糊点点头,我俩猫着腰正准备起身。
“别管了,我们还是还快去找资料吧!”现在我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了,导师的去世如果只是以外来解释,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坦然接受。但是我们这些学案件调查的同学,总是会按耐不住去调查一番吧。
研露被我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我感到脸颊肿了起来。可是任然低着头不敢看他,这是第一次见他生气。我真希望是最后一次,身前越来越近得热度,并没有拒绝。他环抱住我,好像道歉刚才打了我一般。
“够了研露!别说了……”我拉住他,泪水已经不知不觉坠落下来。
室友瞪大亮晶晶得眼睛,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我不是……”
“怎么了?”我看向他,他说:“没什么……”
我们到了餐厅,我点了一份咖喱。丝毫胃口也没有,看着饭,一点儿也不想吃。
使劲睁大眼睛也看不到地面,所以总是拖他后腿,最后还差点伤到脚踝。
他暴躁说完,点起一根烟,深沉的看着车窗外。
我在心中呐喊,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时间仿佛停止,我感受着一声声有力的心跳。抬头聪他肩膀看到门缝渗出红色鲜血,身子一秒楞住。
一阵冷风划过。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大叔音,很快,周围围满了警察。
“那我也留下!”
走出去,把她怀疑的目光一并隔绝开。
随后,所有灯光都亮了。台下哗然一片,议论声不断。我和研露停在了位子上,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走出去,柳树在我们之间随春风摇摆。他舔着棒棒糖,天真的笑着。从小到大,看不腻的,就是这微笑。研露的微笑非常温暖,我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了看三楼室友的探出来的头,我朝上面喊到:“喂!他说觉得你很漂亮哦!”
研露在黑暗里冷笑,冰凉的手拉住我,超右边跑。我跌跌撞撞,已经不知道在哪里。
跑出来,他穿着粗气,我一下子就又呆住。
我瞬间差点叫出来,眼镜男又推了推眼镜,好似习惯得说:“这就是她的处事方式,接下来该我们了。”
总有股不好的预感,我道:“我想上厕所,你陪我从小门出去。”
我感到脸面通红,周围空气尴尬了几分。
“Fuck!太诡异了,这他娘的什么大学,跟我进去的十几名警察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太诡异了,就刚进来得时候,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哦对了,你们俩!”他抱怨还没结束,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右眼勉强用纱布缠了几下。
主持人最后致辞:“感激所有演出人员,庆典到此结束。下面有请我校校长隆重致辞!——”
左边一点红吸引了我——待我看清,已经瞬间感到浑身冰凉!
“可恶!我们是冤枉的!你凭什么抓我们!”我嘶吼着,像炸毛的小猫。
我还没说出口,研露已经伸手打开了一个缸。这些缸非常大,可以把一个成年人装进去。
我冷汗出了一身,研露淡定自若得看着车窗外。
“你放心,你只需要描述。我没有那么变态。”
仨人磨磨唧唧有吵有闹,终于到了体育馆。已经三点整,同学们都坐在了位置上,我们远了很偏僻得位置。
我忽然想起了刘克,“刘克……他最近好吗?”
我知道他们就在对面,女警身穿短皮裙,黑色丝|袜,十二厘米高跟鞋。好像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一样,红色口红妖艳不失华丽。
我察觉到不对劲,忙拉着研露朝台上走。
他舔舔棒棒糖,说:“我来找你玩。”
“那是真的孩子,这里是用来腌制的秘密实验室。”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说完,看着我错愣的表情。被冻紫了的嘴唇,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别担心什么,这里不会有鬼的。你走错了路,咱们应该查完最后的门,去左边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刘克在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
“该死的,又是第三!”我气馁的跺脚,此时此刻再怨天尤人也没办法了。
我站起来,手铐被我惊讶的发出声音。后退几步,捂住胸口,这还是警察局吗!
我们异口同声说:“没有!”
“哗——砰!”麦克风落地的声音,格外刺耳。
他侧身走进校长被害的起发点幕后,我战战兢兢也跟着进去。
果然我猜对了,等了一早晨,所有人都散开,我才重新过去看。
许久,我们被送到了派出所。
研露被一名身材妖娆得女警带走,我一离开研露,就感到四周空气都很压抑。
话还没说完,一盏盏大灯很快都坠落下来,室内霎时被黑暗包裹。
“小咪|咪,你——”
我倒是觉得他俩神态有的一拼。
周围的亮灯,一瞬熄灭。原本吵闹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晨研露见了,抢了过去。
微微叹气“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他让我停下,“我早就感觉这学校不对劲了。”
我们刚合好第一扇门,果然如我所料,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兴奋的跟着眼镜男走出去,研露已经被摘掉了手铐,而我却还带着。眼镜男并没有给我解开,他揽住眼镜男,说:“怎么回事?”
音乐轰隆一声,隆重想起。重要舞台放了一台小国旗,主持人滔滔不绝的开始演讲。
“他似乎想要表达什么,朝我们摆手,还没有说出来——上棚的灯就坠落砸在了他身上,血肉模糊。我们被贱了一身血。”我站起来,语气激动得说:“警察先生,请相信我们是无辜的!我们只是目击者!”
“听说……咱们学校最近闹鬼哦。”忽然变了个脸色,让我误认为她换了个人似的。
研露敌视的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目不转睛。仿佛周围空气降下几十度,我安慰自己两句,对他说:“别看啦,人家约会呢。”
我小声凑到她面前,说:“这么喜欢人家,你去告白呀?”
如果研露不在我身边,我早就晕过去了。
“也是哦。”她傻笑几声,抱着娃娃跑过来。
小小的开了个玩笑,室友则心花怒放的关上窗户尖叫。
我推开他,让他看门口。
眼镜男被吓了一跳,站起来按耐住我,推眼镜说道:“别急。听说你们是案件调查系的优等生,你能告诉我,你们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吗?”他喝口水,合上笔记本,道:“听说前不久的操场爆炸也有你们的在场录像。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紧崩的神经终于在到了出口处放松了下来,我们按照原先的样子,我调出是先拍好的锁和铁链的摆放样子,又重新摆好。这才躲躲藏藏逃出地下图书室,我和研露互相看看——他浑身湿透,我膝盖嘴唇都挂了彩,互相都发大笑嘲笑起对方的丑样。
我们感到不对劲,很快,头顶另一台大灯摇摇欲坠。他反应很快,抱住我马上倒地翻滚到一边。大灯哗啦在我眼前碎成渣渣,如果没有晨研露,我想我早就粉身碎骨了。
“快告诉我了啦!是不是男朋友吼?”她噔噔噔跟过来,刨根问底。
我吓得躲到研露身后,他一步步往后退,俩人都退到了墙根。我只感到头顶大灯恍惚了一下,距离自己最近的灯很快坠落下来,从几十米的黑色棚子脱落,直直砸在校长身上。毫不留情,血液贱开。满屋子都是,研露浑身就像被推进了血海刚出来,我睁大眼睛,前一秒还有一口气的校长就在我眼前死亡了!
我只能到看他侧脸,棱角分明,无一丝表情。眼神只是看着女警,淡淡得。
晨研露赶忙拦住立马上前的我,谨慎说到:“别急,不要做让人起怀疑的事!”
我只得硬着头皮又回到了第一口屋子,心里面已经受够了那具人体棺材。晨研露跑过去,手电筒的光恍得我眼疼。他再一次把人体模型背后坏掉的弹簧使劲摁回去,动作麻木,想必他也有些害怕了吧。
狰狞的脸,看到我们,笑了。
“现在开始我们要在一起。”他双手插口袋里,嘴啃着棒棒糖,口吐不清的说。“下午的庆典,我们坐一起。”
我答应着,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里衣,被染色的背心。他揉嫩的肌肤暴露在沉默的空气中,我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主持人得右侧,室友一屁股坐我们俩人中间。她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我早就猜透了那点小心思。
“学校第一名和第三名的案件调查学生,有什么理由不管。”我答。
坠落的麦克风正好记录下这声尖叫,观众们声音一波大过一波。
晨研露依旧啃一根棒棒糖,朝这边挥手。我没回应他,室友倒是挺积极。
他拉着我的手,正要下台,忽然台对面的灯直直照向我们。
又回到第二扇门前,我一下子打开门。看到一个人正躺在地上,而研露不见了!
我被他无声安抚,只好吃瘪闭嘴。冰冷无情的手铐被挂上,沉重且恐怖。
“蛋糕呀,水果呀,红酒呀——真是太美好啦!”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真希望每天都是庆典。”
我们敌视的看向地面,发现黑影已经不见踪影。
今天是……四月五号。
“我……我也不知道,真的只是碰巧!”
研露摸了摸我的头发,伸手被扣上手铐。却依旧帅气,不留丝毫逊色。
“各位同学老师,感谢今天参加我校第180届建校庆典,我宣布庆典正式开始——!”
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得担心我知道,我低下头,“我知道,抱歉。”
眼镜男没有说什么,把电视声音调大。
“可恶,把俩人带走!”大叔捂着右眼走出来,手部流出很多鲜血,想必是即时躲过了坠物,却被玻璃渣刺伤了眼睛。
我要去阻止时:“不——!”还没说完,脑子被大缸里的药水味道熏的一片眩晕。
研露也不管什么男女了,直接在我面前把牛仔裤脱了下来,露出灰色内裤。我赶紧转身,他开始拧牛仔裤,接着穿上。我才转过身来,拧干了所有上衣。地上出现了一大摊黑色药水,我闻了闻研露身上。并没有血腥或者腐烂的臭味,看来那些婴儿头颅是假的。
“你在看什……”
女警抚摸脸颊,研露微微笑了笑。只凭一个微笑,我相信他有能力让女警春心荡漾。
前面四辆警车,笛声长鸣,灯光从我们跑出来以后变得刺眼。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蹊跷,我再也没空去管什么感情。
我小心翼翼坐下,身上的血已经干了。研露的外套沾满了血,在逃跑的黑暗中想必是扔了。
我刚想进去,忽然被捂住嘴巴,牵制了双手。被破退回更衣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劈头盖脸一巴掌!
“你做什么!”是晨研露得声音,我摸了下火辣辣得脸颊,“你知道你进去他们会怎样怀疑你!”
瘦瘦弱弱的,带着小眼镜,对我说:“请进。”
这一系列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做替罪羊,也太冤枉了。
而转念一想,大学生有女朋友又有什么不对劲得哪?
我浏览网页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过去啦,看着她傻笑的样子。我有了想要泼冷水的冲动:“白痴,每天都是庆典得话。你会吃成肥猪。”
他在后面似笑非笑。
他拉着我迅速后退,我用手电筒指向大缸,想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带看清,浑身上下的器官似乎都要炸裂一般!心脏几乎差点受不了。
到了下午两点,舍友说庆典中会有自助餐。
我点点头,同他一起接近了舞台。
“霍米!”
这时我的冷汗已经渗出,紧随其后就是一阵尖叫!
“为什么……”从胖子里挤出的问题,沙哑无力,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声音了。
说完,一身黑西的主持人下台。演出人员陆续登台,台下同学们欢呼着。50多位组成的合唱团开始表演……足足过了两小时,直到我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演出才告落终止。
看到我一脸不知道要表达什么的脸,研露开口说:“要不……我们也亲一个?”
几十声血溅的声音,虽声音不大,却在我耳朵里震耳欲聋!
我点点头,开始描述:“我们都是那所大学得大学生,学校说四月四开庆典,大家都要到。两个小时得演出表演都很成功落幕,最后主持人说有请校长讲话……”我不愿回忆那痛苦的一幕,却被逼描述出来:“校长还没有出来,就在幕后被杀害了。我从另一边更衣室进去,想要查看幕后。研露阻止我说不能被怀疑,惹祸上身就麻烦了。正要从更衣室跑出去的时候,校长居然从那头爬到这头。”我顿了顿,看到眼镜男很认真的做笔录,一边说,一边又看向电视。女警坐在他身上,很自然的拿着笔记本记录研露说的话。研露只是悠然的描述,和我一样,仿佛在他身上的只是空气。
“什么啊?”我凑过去,晨研露那家伙正吊儿郎当的吃着棒棒糖,玩弄手机。
我们在操场外围告别,他本来还想让我去医务室拿一些药。而我现在一想到医学东西,我就恐怖不安。便说让他放心,一点小伤罢了。虽然双膝盖还是很刺痛,我微笑用目光送走他。
“喂!霍米你……”
“我不知道。”他目光看向前方,我嬉笑的停住。也看过去,我看到了对面小公园里——刘克正低着头,深情的亲吻着一位大|波浪卷的女孩子。
“我们快点离开吧,警察马上就要来了。”
我忏悔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逃跑。”
尖叫,惊恐,逃跑。5000多名学生霎时间炸开了锅!
‘哐当——’
浑身血管倒流,从脚底到大脑。
他冷静的爬出来,但是浑身已经被黑色药水浸透了。里面的白色背心也变成了灰色,显然这药水掉色。
里面站着几个人影,看背景只看到主持人,坐在座位上的调音师。还有一位前|凸|后|翘扎着一只马尾的女人在痛哭,以及躺在地上,啤酒肚冲天得……校长。
我说:“你来做什么。”
我说:“我们是无辜得,只是旁观者,目击者!”
我环顾四周,对面有一台电视。眼镜男看到我很在意,就打开了。
白|嫩纤细的手,是那双能够带给我温暖的手!
我镇定自若的微笑,“祝福你们。”
我无助的看向晨研露,他则坚定的目视远方,丝毫不带紧张,满不在乎这些枪头。
研露不罢休,继续道:“我们导师刚没,你就寻欢作乐——”
我转头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心里一作一作的,很舒服。“走开啦,你真烦人。”
研露也显得不耐烦起来,点点头。我们迅速来了第二扇门,硫磺味道扑鼻而来。幸好我们带上了口罩,不然这味道非把我呛死。
虽然灯光很暗,看不清她得五官。只隐隐约约见顿时火红一片的脸颊,我偷笑不停。
我摇摇头,推开门:“不是哦,你误会了啦。”
研露坐在女警对面,一句话也没说。
“走去哪里,警察来了!”
再一次从只有一个人能通过的甬道跑回去,路上由于看不清,跌倒了好几次。膝盖已经被磕破,我也没有太在意什么。
我冷汗一层接着一层,打湿了后背。
果不其然,那双红如娇火的双唇印上他得。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那声音距离我越来越近。第一扇门忽然便自己打开了,我清楚的看到个黑影一闪而过迅速的让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它——闪进了第二扇门里,那是研露所在的地方!
“研露!”我大声喊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回音。
这时,外面已经响起了警声。
我扶着他,没有再去最后的门,而是直接原路返回。一路上我都胆战心惊,如果那个蒙面男再出现,恐怕我一个人搀扶着研露应对不过来。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道:“她描述不清,有嫌疑。”
他见我笑的开心,欲言又止,没有再说什么。
匆忙吃过早餐,我和研露赶往公告栏。
我被挤挤推推,腰部磕到了舞台。我爬上去,从右侧走入幕后。已经被挤的不见了晨研露,自己没时间思考别人。右边的更衣室内没有任何人,我喘着粗气,告诉自己要镇定。必须镇定下来,然后打开更衣室后门,从通道走向幕后左边。
女警插过来,上下打量我。我被她盯的特别不舒服,只能移开视线,不去看她。
他故作无奈,怂怂肩。
十几名教师这时都从最后席位慢慢移动过来,我眺望的看向舞台。
“不……不……我们快点回去吧!”我精神错乱的拉着他想往外跑,他却木头人一样矗在那儿不动。
刘克是第二,而在我身后的这个魂淡永远都是第一……
下午两点半,我俩锁好门,走出宿舍。室友尖叫出声,我低头踩柳叶正在胡思乱想,被她吓了一大跳。
我看着那道长长的血迹,心里意外的呕吐难受。
他打个饱嗝,满不在乎的走出了餐厅。
逃也是逃不掉的,上午没有修的课。中午他主动来女生宿舍门口,室友贴近窗户道:“哇哇,小米你快看。”
不同于刘克的强壮,他反而很精瘦。
脸上还有浓重的血,我跑过去,踩到了一滩烂肉。要不是研露扶住我,或许早就倒在血肉模糊的校长身上了。
而在对面还摆放了几口大缸,我们有点不知所措起来。第一扇门告诉我,不应该再去碰一些有的没的,我们应该快速到最后一扇门里看看。如果最后的门里也没有需要的,大概就是我们走错了方向,当初本来就应该选择左边而不是右边。
这是一间拷问室,静静的连针掉地都能听见。
她二郎腿翘着,修长得手指有力点着桌子。眼睛看了一眼摄像头,她应该也知道,我们开启了电视。
我在十几米的远处蹲着,不敢过去,但是我必须要救朋友。
迷迷糊糊就被定时闹钟吵醒了,昨夜噩梦让我睡的很不安稳。
我们下意识举起双手,他们十几名从四面八方举着手枪一点点逼近舞台。
“都两年了还是这么笨。”他重复了往前考试结束的话。我瞬间感到气不打一处出,全身血管倒流。
“喂喂你做什么?”他问。
说完,高跟鞋强有力的离开座位,走到他身边。
“轰隆”“轰隆”
他走远后伸出右手挥了挥手。
我放下心,翻墙回了女生宿舍。
他安慰我道,低下头又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