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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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个庄园的内院,到处是绿树成荫,还有一个池塘,里面种着荷花。这个时节,荷花早就枯了,干秃秃的茎举在空中。一条青石小路,弯弯曲曲地伸出很长,足有三四百米远的样子,通向前面几幢房屋,那应该就是前院了。林嫣打量了一下,这个院落不小,而且还比较偏僻。周围竟静得除了鸟鸣虫叫,空无人声。
却有一个人天天在房里砸着东西,对着老管家发着火气。这人就是伦多其。见一切真如自己所料,老师为了这个女人连房门都不怎么出过,伦多其心中的火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这不像他的老师,一点也不像。老师从不好女色,他一生沉迷于武技,是个真正的英雄。可是,现在这个英雄眼里就只有那个女人。
林嫣慢慢地醒转,只觉身上一阵酸痛,下身麻木不已。稍稍一动,便是一阵痛楚传来。她睁开迷茫的双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被,以及放在外面的裸臂。
见林嫣别过头去,他危险地阴起眼睛,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把饭吃下去!你吃还是不吃?”
过了一天,他对林嫣这个模样不耐烦起来。他扯开被子,脱掉衣服,爬在她身上就强行运动起来。不过,当情潮到了深处,她还是会双颊泛红,呼吸急促,星眸微闭,一副动情的样子。到了高潮的时候,她还是会喊出来。
耶权凡正在兴头上,也不理会她的眼泪。他敞开她的袍子,再一件件地扯开亵|衣,顺手把扯成条状的衣服往地上一丢。嘴唇则一路从玉颈吻上了胸前的玉兔,把那嫣红的一点含在口里,又是舔又是啃起来。
林嫣在他兀鹰一般的注视中将眼睛习惯性地微闭。忽然,嘴上一阵温热的气息传来,一物还顺势伸向嘴里。她紧紧地咬紧牙关,不让他进去。只听到耳边传来耶权凡阵阵轻笑,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从一开始,自己就苦苦地忍耐守拙,只希望天可怜见,可以平安度过这一生。不料一个不小心,还是成了他人的禁脔!如今还有谁能救自己?难道自己就这样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苟且偷生?在这一刹那,她想到了自杀。但是千古艰难唯一死,想是想,真要行动,却又是谈何容易。
耶权凡也是全身一轻,飘飘荡荡,如在空中飞荡,下身一热,却是泄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年长的男人也不停马,朝年轻的使了一个眼色,手上一提,三骑突然飞快地向城外跑了开来。
蓦地,身子一高,她竟被这大汉给抱了起来,向房间走去。从他急促的呼吸,林嫣知道情形危急,无奈双手被锁,小嘴又被堵个结实,竟是丝毫不能反抗。她的泪珠顺着脸庞流下,一滴一滴掉落在两人的衣裳之间。林嫣只觉身上一轻,臀部一痛,竟给他丢到了床上。她连忙向床边爬去,却被他抓住双脚,强行脱去了鞋袜,露出一双润白如玉的小足来。
她不知道,此刻,前院有一个人也在看着自己。这是个少年,是个面容冷漠,永远独来独往的少年——伦多其。
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到吃饭的时候,耶权凡就喂她,其余的时候不是跟她自说自话地说些自身的经历,就是做|爱。
这一个晚上,也不知他反反复复地弄了多少回。林嫣刚刚有点睡意,迷糊间,身上又是一物压来,又啃又亲的。
他又嫌恶地看了林嫣一眼。一想到老师喜欢这个女人,他就恼火,就觉得烦躁,这该死的女人!
林嫣醒转过来时,耶权凡还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运动。渐渐地,痛楚不再那么明显,只是私处反复摩擦,先是一阵阵麻木,到后来,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传来。她觉得自己仿佛飘飞于空中一般,一种极致的快|感传来,她禁不住大喊出声。
林嫣听到这话,心中一痛,更是泪如泉下。
这样,待耶权凡心满意足地睡去时,天已大亮。
突然,林嫣只觉身上一沉,睁眼看来,却是他整个人都扑到了她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忽地嘴唇一就,亲上了她的眼睛,琼鼻,樱唇,一口一口地。那浑浊的男性气息喷在林嫣的脸上,让她更是虚软之极。
他本来是想叫老师吃饭的。可是,他站在这里足有半个时辰了,听了半个时辰的墙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下身又是一涨,林嫣那晕红的身躯在眼里简直美艳之极。于是身子一翻,又骑了上去。
见到林嫣开始吃饭,他满意地点点头。又说:“这里没有侍女,你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讲。”见林嫣仍是低着头,慢慢地把米饭一粒粒地送进口中。他用食指抬起林嫣的下颌,望着她颤抖的嘴唇和眼睫毛,问道:“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
林嫣几次三番想一口咬下去,无奈那舌头极大,硬生生把她的小嘴撑得合不拢来。而且林嫣的企图让他更大力地把舌头伸到她口齿的每一处,仿佛品尝美味一般,慢慢地尝了起来。
不一会儿,林嫣的下颌又被抬了起来。耶权凡检识了一下这张玉颜,也不知想到些什么,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冷笑,却是那擒走自己的汉子出现在面前。林嫣大惊,喊道:“师父,救我,救我。”可待她回头时,师父和师姐妹们转眼之间都不见了人影。
他一个箭步走到床边,抓住林嫣向里缩的身子,感到娇柔的身躯在自己的手掌下,不停地抖动着。他双手一紧,林嫣吃痛之下眉头都皱了起来。
更有甚者,这一天,他砸完东西,想着守在那女人房里再也不肯出来的老师,胸口突然一阵绞痛,痛得他蹲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了身。
林嫣就这样坐在床上发着呆,不觉时间的流逝。没过多久,她就仿佛惊醒过来一样,左右张望一下,又陷入沉思。每每下意识里一想会见到那个可怕的汉子,她就觉得全身发冷。她蜷缩在床边,如同一只受惊的鸟一样紧紧盯着门口。
伦多其望着后院那个美得不可形容的美人在院子里转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不喜欢林嫣,一点也不喜欢,见到她的真面目后就更加不喜欢了。
这时,耶权凡忽然顿住了,轻轻吻去林嫣的泪珠,在她耳边说:“女人都有这么一天,你不是给我,就是给别人。反正都是给了男人,何必这么难过?”
伦多其在这里!林嫣心中一喜,正准备出声喊他。突然想到:喊他有什么用,难道还要他相救不成?且不用说,他就是耶权凡的弟子。就算他愿意相救,自己又能去向何方?天下虽大,哪有自己容身之所?这一想,顿时意兴阑珊。
她想起昨晚耶权凡跟自己说过的话:女人都有这么一天的,你不是给我,就是给别人。反正都是给了男人,何必这么难过?
三十岁那年,他已成为了公认的与黄金武士齐名的魔武士。这个称号是因他的斗气不同于任何一家已知的斗气,同时他为人狂妄自负,行事不择手段,所以得来。
她又想起纳木野,这个可怜的孩子,对自己一片赤诚。现在他应该也是如此痛苦吧?自己不在了,大黄也死了,只剩下那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他要怎么过?
突然,他一只手伸入林嫣的私处,在里面轻轻拨弄起来,看着林嫣嫣红的小脸,还有那迷蒙的双眼,以及樱唇里不时吐出的呻|吟声,他觉得自己亢奋到了极点!他扯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再次扑到林嫣身上,把她的双腿一分,粗壮的大腿硬生生挤了进去,接着下身一挺——林嫣只觉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忍不住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坐在床上,林嫣想: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被男人摆布的命运,却原来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心里于是感到万分的失落和绝望。自己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中,看来是无法幸免。想以前在若虚观何等自由自在,不料莫名其妙地就进入了这个世界,还失去了一身内力。
在园子里转了转,她突发其想,如果自己就这样从门口走出去,不知有没有人阻止?想到这里,她不由笑了笑:真是痴心妄想,人家大费周折地把自己劫来,还会那么轻易地放自己离开吗?
正呆呆地出神时,房门“吱呀”一声响了起来。林嫣全身一颤,迅速转过身来,却见那个汉子正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食盘,正痴痴地望着自己。林嫣又是一阵哆嗦,身子向墙边靠了靠,仿佛这样可以得到安全一样。
这种不喜欢他掩饰得很深,至少他的老师耶权凡就不知道。老师不会明白,怎么会有人讨厌这样一个美人。其实他的原因很简单:他不喜欢这个女人的出现。自从见过这女人后,老师就为她着迷了。前一阵子一直在盘算怎么得到她,现在又一直在筹划怎么带着这个女人安全地躲起来。
现在,耶权凡就感到了恐惧。他连忙跑到房间,见林嫣安好无恙,心里先是一松,再见她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发出这种笑声,心里又是一阵恐慌。
看她那样子,一脸的哀伤,真是的,她哀伤什么?老师这么看重她,她还不知足吗?可恶的女人,她想要什么?
耶权凡见她这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低下头,加大了舔啃的力道。林嫣全身都颤抖起来,只是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
“知道了,那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城。对了,不必准备马车,只要三匹马就可以了。”
送来的食物林嫣不肯吃。威胁也好,求也好,她一概不吃不闻,只是目光无神地望着屋顶。耶权凡拿她没法,于是每一餐都自己嚼好,再喂到她嘴里强迫她吃下去。
“什么事?”
是啊,反正自己这个身躯,谁有本事谁就可以得到,何必那么认真。突然,林嫣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那笑声疯狂而绝望,让人感到恐惧。
他双手抓起两只玉兔,又是啃又是吻的。林嫣现在完全不能自主,在他的动作下不停地颤抖着。她的双手得了自由,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恍恍惚惚间,她回到了昆仑山,回到了若虚观。林嫣一看到四师姐那熟悉的温柔笑脸,不禁“哇”地哭了出来,向四师姐扑去。她扑到四师姐的怀里,喊道:“四师姐,我好怕,八妹好怕。”四师姐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嫣儿别怕,师姐在这里,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安全了。”
耶权凡整日价地守着林嫣,跟她说话,喂她吃饭,把她宛若宝贝似的珍宠着。
果然,昨夜不是在做梦。她呆呆地望着房顶,一种绝望的情绪慢慢地滋生了。
这耶权凡从小是个孤儿,靠乞讨为生,受尽了人们的冷眼嘲讽,性子变得极为倔犟。六岁那年,他遇到了一个四处流浪的吟游诗人。那诗人施舍过两餐饭给他,他从此以后就跟定了诗人。
三人出了城门,还没有走到二百米远,忽然听到后面守卫的喊声:“你们三个,等等!”话音未落,便听得急促的马蹄声逼近。
耶权凡在她眼睛上轻轻一吻,感觉到了她刹那间的僵硬。他不高兴地抬起头来,盯着她看了一阵,直看得她紧闭着双眼,全身发起抖来。他才放过她,大步一跨,重重地甩上房门,离开了。
这事现在却由不得三人细思,后面车骑紧逼而来,他们只得埋头催着马匹,没命地向前赶去。一时之间,前后两批人马在官道上奔驰不休,灰尘滚滚,行者纷纷让路。
正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嫣儿,你此次下山,可有什么收获?”
耶权凡看着林嫣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记住,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在我面前,逃避是没有用的。你还是乖乖认命吧!”说完放开林嫣,也不看她。端过饭来,说:“吃!”
那女人好像有感觉一般,向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两眼。伦多其下意识赶紧躲在阴暗处,看到那女人又转向别处,走到一棵大树旁,抚摸起粗糙的树皮来。
这一阵子,出城搜查相当严格,现在等候出城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轮到三人时,城门的骑士特意对那女士多打量了一番,方放他们出行。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说话声,打开房门一看,竟是伦多其!
眼见天慢慢地越来越暗,前院不知什么人一按,所有房间的魔法灯都亮了起来。林嫣现在住的那个房间也是。她望了望那个明亮的房间,不由缩了缩肩膀。
有一天,又连救了她三次后,耶权凡实在无法忍受,居然跪了下来,求她好好保重自己。直到这时,林嫣才像清醒过来一样,用好奇的眼光看了地下的耶权凡几眼。这之后,虽然她还是没有说话,却也不再试图自杀了。
伦多其正站在外面,他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屋子里面这对男女的呼吸声和呻|吟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老师如果知道的话绝对饶不了自己。可不知怎么地,他的双脚就是不愿意迈开。他宁愿站在这里,听他们的喘息声由弱转强,又由强转弱,最后终于消失。
林嫣知道他离开的时候生气了,不过她还是松了一口气。她轻轻地拍了拍胸口,突然之间又停了下来。躲过了此次又怎么样?她觉得毫无食欲,放下食物,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林嫣害怕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拿过食物,一口一口颤抖地吃了下去。
“是!”伦多其恭敬地退下,眼睛中的精光一闪而逝。
“你在这里干什么?喝冷风吗?”这个已经熟悉的声音一吼过来,林嫣就觉得双膝发软。天!他回来了!这个恶魔回来了!
三骑在暮色中缓缓向城门走去。其中两个男士身穿武士袍,另外一人是位女士,穿着魔法师的黑袍,金黄的头发,相貌平庸。只见那个年长的男士和女士并骑而驰,也许是怕她摔着,他一只手里握着两个人的缰绳。
转了两个圈,她悄悄地打开房门,见外面空无一人,才放心地把房门打开。
耶权凡孤儿出身,没有家也没有亲人。严格说起来,这里就算是他的家了,而伦多其也算是他唯一的亲人。得到林嫣后,虽然她从不对他假以辞色,但她美貌非凡,光是这样看着,就让他终日不知疲惫。而林嫣虽然多日不清洗,身上却自有一番淡淡的体香,这却是森林里换筋易髓之效。她的体质现已是先天清虚之体,体香幽幽,着实令人着迷。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不时有片片黄叶在变得寒冷的风中转悠着。林嫣在外面出了一会儿神,眼看着天色一点点变暗。她打了个寒战,不敢进入房间。那房间的男性气息太重,她不喜欢。那让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这是那个大汉的房间。
伦多其自己也隐约知道,这种感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能让老师知道,不然的话,他有可能会永远失去老师,永远!因此,他一直深藏着这种感情,藏得很深很深。只偶尔在夜深时,偶尔趁老师没有注意的时候,深深地看老师几眼,把他的样子刻在脑海深处。
这三人正是耶权凡、伦多其和林嫣。耶权凡给林嫣易容改装,让她形貌大变,原来以为不会被人认出,哪知刚出城门就被怀疑,也不知是哪里出了破绽。
真的好安静,静得林嫣怀疑自己就是大声呼救,也绝对没有人听得见。就算听见了,又有人敢来救吗?救了过后呢,又落到另一个男人的手里?林嫣心里暗暗苦笑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望着满园的绿色,发起呆来。
也是在三十岁那一年,他遇到了伦多其(他并没有向林嫣说出伦多其的名字)。伦多其是没落贵族的后代,性格很是骄傲自得,因此老是被其他的一些贵族欺负。他见伦多其的性格、为人都与自己颇为相似,不禁动了怜悯之心,于是把他带出了那个小城镇。他还给伦多其买庄园、教授武技,并送他入帝国魔武学院学习。
他翻身下来,见林嫣身上红白狼藉,不禁心生怜意。他轻轻揽过她的身子,放在怀中抚慰起来。
林嫣实在禁不住那从下腹传来的酥软,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听到她的呻|吟声,耶权凡轻轻一笑。那笑声甚是得意,好像攻城得胜的将军一般。
林嫣只觉足上传来一阵又酥又软又痒的奇特感觉,让她顿时提不出半点力气来。他却似还不知足,竟捧着她一双玉足一路亲了过来。他亲时微微带啃,让林嫣又是燥热难耐,又是虚软。她苦苦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紧牙关在那里硬扛着。
现在,自己还能怎么样?失了身,不再是一个清白女子,沃夫特还能娶自己吗?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她还在等着沃夫特来救她出去,来娶她为妻。可现在清白已失,她成了残花败柳之身,这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也成了泡影。沃夫特纵使愿意娶自己,她也只能为妾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嫣悠悠醒转,却是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这房间一应物什甚是全备,不过从装饰来看,是男人所住的。这时,她想起抱自己来的那个男人,这应该就是他的房间吧。
耶权凡捧住她的双脚,啧啧称奇,低头一就,竟这样吻了起来,还不时用舌头舔着她的足心。
这一跑,更是确定了守卫骑士们的想法,呼喝声不断传来,一人大呼道:“快,调人!拦住前面三人!”其余的骑士大声答应着,气势汹汹地向三人追赶过来。
自从五年前遇到老师后,老师就待他如弟如子,教他武技,还买下这座房子给他居住。老师对他的恩德让他深感幸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看到老师他就觉得欢喜,这种欢喜慢慢发展到了自己无法抑制的地步。有时,老师出去历练,一年半载地不露面,他就会觉得一切都没有意思。只有老师回到他身边,跟他说话,教他练武,那才是他一生之中最感快乐的时候。
“师父,救我!”林嫣大声叫着,睁眼一看,却只是一梦,自己还是在那个房间。她喘着气坐了起来,刚才的一切那么真实,可醒来后却依旧还是孑然一身,独自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
一听到林嫣得了几样珍贵的药材,师姐妹们一哄而上,争着要看林嫣的药材。林嫣得意地拿出回生花、七叶果、仙颜子、天灵草出来,整个师门都轰动了。大家奔走相告,说林嫣从山下带回了不世出的灵药。
师父一一看着林嫣带回的药材,连声说:“好,好,好!”
耶权凡慢慢将她的长袍一寸一寸地揭开,慢慢地从玉足向小腿啃去。如同品尝一样珍贵的美酒一般,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向上移去。
林嫣只觉得一阵阵虚软,她强撑着,不想倒入那汉子的怀抱。可那汉子双臂一紧,把她牢牢锁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耶权凡说自己之前修炼多年,却发现不知是自己不适合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竟是一直没有寸进。师父没说什么,嘱他好好练习这本秘籍之后就过世了。安葬好师父之后,他一边练功一边到处游历。没想到这门功夫他居然一练就会,到了二十五岁那年,他武技大成,于是断断续续开始挑战各位有名的武技家,从此以后,逢战必胜,从无败绩。
林嫣自是无从知道伦多其的想法,甚至,她连自己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这里是伦多其的府第。
忽然,一只手紧掐住她的咽喉,她一痛,呼吸顿时艰难起来。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嘴,一个舌头马上伸进了她的嘴里,那掐住她咽喉的手也放松了。
这个地方其实就是伦多其的府第。整个庄园虽大,人烟却少,就只有三个人。伦多其,耶权凡,还有一个就是伦多其的老仆人,这个庄园的管家历托言。历托言是跟随伦多其爷爷守候庄园多年的老人了。
见此情景,耶权凡心里就放心了。知她是一时想不开,自虐而已!
耶权凡见了林嫣这样,扯开一个笑容,说:“半天没吃饭,饿了吧?”说罢把食物放在桌上。一抬头见林嫣仍自紧盯着自己,再向里靠了靠,不禁心下微怒。
她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屋顶,想着: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呢?在中原来说,自己现在除了去死,没有他法了。虽然武林中人没有平常人家那么讲究,这失身依然是件无比大的事情。
“不知是谁散布的消息,现在外面到处都在说林嫣小姐被藏在城里的某处。昨晚有人还看到一些骑士在搜索北城,他们甚至还开出一万金币的悬赏。现在整个城里盗贼横行,只怕那些黑暗势力都会为了这些悬赏蠢蠢欲动!”
耶权凡见林嫣被打后变得不言不语、目光痴呆,心里一急,把她抱了起来。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无大碍,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开始害怕林嫣会一时想不开,伤害了自己,于是对她寸步不离地紧盯起来。
林嫣连忙从四师姐的怀里钻出来,跪倒在地,说:“师父,孩儿在山下得到了几种珍贵之极的药材。”
林嫣见耶权凡走了过来,忽然发现自己不再怕他了。是的,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见到他满脸紧张的样子,她又是一阵大笑。
耶权凡就这样喃喃自语般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都跟林嫣说了,林嫣却依旧不理不睬。有几次,她甚至趁他不注意想撞墙自杀,虽然每次都被他救回,并没有受到伤害,却也令他心里怕极。
如此过了几个月,那人也就认命了,收了他做弟子,教他武技。他师父的武技与大陆上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同,特别在斗气修炼方面。师父后来也发现他是个练武奇才,于是正式收他为徒,一身功夫倾囊相授。到他十六岁那年,师父因身患重病,时日不多,就把自己无意中从宝藏中得到的一本秘籍一并传给了他。
林嫣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那吟游诗人用尽所有的办法想赶走他,起先是威胁恐吓,到后来是哀求,再到最后是偷溜。手段使尽,却毫无用处,小耶权凡就是认定他一样,始终跟着他。
“老师!”
缓缓地,他掉头离去。那平日如标枪般挺得笔直的身躯,今天看起来竟然有点佝偻了。远远地,老管家看着少爷在老师的门口站了好一阵子,再看着他慢慢离开。他望了望少爷渐渐消失的背影,又望了望耶权凡的房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也消失在一片黄叶中。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那个汉子还是没有来,她心里放松了一点。
林嫣这两天的心情恢复了一点,不再那么死气沉沉。她本是学道之人,参悟的就是这种生死之道和种种执迷不悟。虽然失身的伤痕终其一生也无法忘记,但是,人生只是一弹指而已,转眼芳华逝去,哪里还计较得这许多?林嫣在心里苦笑道。也许,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落到如此田地,也是我的一个劫数吧!
耶权凡被她笑得心慌,也不及细思,一个巴掌打了进去。虽然半途时减少了绝大部分力量,到后面只是在她脸上轻轻一拍,但还是留下了清晰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