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得不说,圣域的剑士强者,身体素质真的耐操。
阿莫尔回到城堡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诶?这是什么?
都已经被闪电劈的皮开肉绽了,竟然这样一会功夫,伤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了。
凄厉的猴叫声响起!
听到阿莫尔说出了自己的零花钱数目,狒狒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阿莫尔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道:“当然,我可以帮母亲大人引来一片雷云,母亲大人只需要落雷术为诱导,便可以引动天上的闪电。而精准度的话,交给我就行了。”
听到狒狒张狂的宣言,阿莫尔并没有回答,推了推眼镜,直径走进城堡里。
阿莫尔淡淡的说道:“我记得你每个月的零花钱只有三个银币零两个铜板吧?”
轰!轰!
被捆在旗杆上的狒狒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笑了笑:“最近零花钱不是被你妈妈削掉了一半,手头有点紧。”
”母亲大人,单单是铂金级的魔法对于圣域来说并没有什么效果的。“阿莫尔善意的提醒道。
这就是被阿莫尔称为狒狒,直立猿,大马猴,黑背大猩猩等一系列猿类学科名称的人。
虽然从生理角度上,证实布莱克-路易的确是阿莫尔的亲生父亲,
刚准备从旗杆上跳下来。
从薇薇安房间里一道黑铁级的落雷术缓缓朝着细细的天线飞去。
什么,一家人的事情不叫偷,钱这种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出去……
圣域的自己一时间竟然没有挣脱开!
狒狒用力挣脱,却发现这种金属竟然如同稀泥一般,卸掉了自己所有的力量。
所以仅仅是处于人道主义,每天给猴子一个铜板买香蕉,
一根细长的天线从旗杆最顶端伸出,直直的插向天空。
薇薇安擦了擦额头出的吸汗,手掌扇着香风对着阿莫尔说道:“小阿莫尔,这可不是家bao哦,爱情需要调味剂才不至于在平淡的生活中磨掉激|情。”
原本昏死不知的狒狒立刻睁开眼,一个滑跪滑到薇薇安面前。
狒狒却依旧发出求偶般的惨叫,声音多了点享受的味道……
巨大的危机感从狒狒心头涌出。
一道雷电从母亲大人的卧室飞出,落在雄性狒狒身上,引起狒狒阵阵惨叫。
原本只是回家晚了,老婆大人发发小脾气,自己也很乐意配合一下。
伴随着一道巨大的闪电劈下,直接照亮了城堡的院子。
小杖受大杖走。
但现在这阵势,恐怕一个不小心,自己都会陨落在这里吧。
不!
咔!
旗杆上却猛的伸出金属环锁,直接把猝不及防的狒狒重新捆在旗杆上。
帝国最年轻的圣域!
魔杖终于结束了它痛苦的一声,断成了两节。
“当然,母亲大人,但我想,调味剂应该不包括某只狒狒两个时间内挪运了几十万的金币且作用不明吧。”阿莫尔对母亲的说法表示赞同。
阿莫尔摁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两发大当量洲际导弹从基地的发射井冲天而起。
一个相貌俊朗的金发中年人被绑在旗杆上左顾右盼。
这个世界的的货币,为大陆通行的铜币,银币,金币,兑换比为1:10
最多会被电的有些酥麻,根本不会有任何损伤。
但却对已经跻身圣域的狒狒来说,不疼不痒。
阿莫尔接着补刀道:“因为数目有些过于太多,所以母亲大人您下半年的衣服鞋子包包的经费可能会缩减至现有的四成。”
以至于它不时的还对着刚进家门的阿莫尔挤眉弄眼的,想要阿莫尔回去哄哄薇薇安。
剩下的两个铜板是每月绩效,按照薇薇安的心情发放。
也在不经意间,不小心把某只狒狒挪用公款的事情说了出来。
黑色的乌云迅速聚集在一起,轰隆隆的雷声在厚重的乌云中传来。
被称为帝国同时代的最强者!
薇薇安依旧一副典雅,温柔的模样,
薇薇安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但手中握着的木制魔杖已经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毕竟身为一只刚跻身圣域的成年狒狒,对于只有铂金水准的魔法,抗性还是极高的。
薇薇安关上门,笑眯眯的眼睛往下一撇,冷声道:“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高阶魔法声势浩大,并且威力足够把一支二十人的骑兵小队彻底抹掉。
猿类自由切换器。
身后的狒狒还在得意的喋喋不休。
在家里被称为:
而众所周知,狒狒是不会花钱的,
薇薇安依旧满脸微笑的看着阿莫尔说道:“妈妈现在突然有些难过的哦,小阿莫尔会帮助妈妈出一口恶气的吧。”
阿莫尔把狒狒扔在母亲大人卧室的地毯上。
“夫人,我回来了。”狒狒肿着半张脸,对着薇薇安恭恭敬敬的说道。
5.4.3.2.1!
被绑在旗杆上的狒狒呆呆的歪着头看着天空巨大的爆炸。
所以阿莫尔一直以各种猿类生物称呼布莱克。
满身焦黑的狒狒被阿莫尔拖进了房间。
“开……开玩笑吧!”狒狒看着天空中厚重的乌云,咽了咽口水,感觉口干舌燥起来。
薇薇安一击闪电链球从魔法阵飞出,四个球形闪电被一条电流链接,旋转着朝着旗杆飞去。
对于狒狒突然在两个月的时间里花掉了几十万金币,
这可是自己从小到大总结出来的真理。
但阿莫尔拒绝承认这一事实。
帝国的守护者!
阿莫尔和薇薇安道了声晚安之后,便离开了卧室。
刚进大门便看到院子中间的旗杆上绑着一只熟悉的身影。
虽然阿莫尔对金钱的概念并不大,但依旧觉得诧异。
您刚才看这只狒狒被雷劈的时候,高兴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正是现任的路易家族的族长布莱克-路易。
只是手中的魔杖飞快的飞舞,一个大型魔法阵正在她面前缓缓形成,
”上个月,和上上个月,家族账面上被你支走了数十万枚金币,你去干什么?“阿莫尔看着旗杆上的狒狒冷漠的说道。
阿莫尔走到薇薇安的卧室。
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我得走!
不过阿莫尔一眼便看出,狒狒发出的惨叫很大程度上是装的。
抛开事实不谈,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狒狒基因突变到正好和自己相同。
被绑在旗杆上的成年狒狒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说道:“就是我花的,怎么了,我花自己家里的钱,能叫偷吗?”
咔嚓!
身体内斗气流转,瞬间崩开了身上的绳子。
不行!
薇薇安笑眯眯的双手合十说道:“哎呀呀,还真是过分哦,谁把我家亲爱的打的那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