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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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你欺人太甚了。”卿让让真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其实想到昨晚和她那啥的不是别人而是陆放,她不顾羞耻地自问了一下,其实心是松了一口大气的,至少不用担心他是HIV带菌者,至于那股子不知廉耻的甜蜜感,她就忽略不计了。
卿让让僵硬地不敢动,她不是傻子,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这种时候哭天抢地哀怨自己失去了第一次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她首先要想的是要怎么解决这个困境。
陆放愣了愣,一脸“你在做梦吧”的模样瞧着卿让让,然后看了看时间,“我还有急事。”
陆放已经冲过凉走了出来,“怎么,还不相信么?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们可以去找酒店要监控录像,看是我绑架你上来的,还是你自动跑到我房间的。”陆放满脸的讽刺。
这真是卿让让想要的结果,但绝不是她想要的过程。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可忍,孰不可忍?
卿让让虽然不解,但是也只好看着他的背影,愤怒地按下DV的播放键。
再后来,可能是因为她动作太猛,陆放措手不及地被她推倒在了地上。卿让让看见自己的手覆上陆放的皮带,他推开她,却被她抽出了皮带,一皮带挥在了臀部上,接下来的事情就真的是很夜很暴力了,她没想到自己喝醉了酒居然还喜欢上了SM,硬是霸王硬上弓的用皮带绑住了陆放的手。
基于对过去一夜的毫无印象,她完全没想过要怒斥身边人的趁人之危,她奉信事情既然发生了哭也没用的信念,脑子里转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赶紧去买药防止意外怀孕,第二件事就是上医院检查自己有没有被HIV病毒感染,通常性生活随便的人得这种病的几率比较高,能随便跟一个陌生人上床的男人携带这种病毒的几率就更高了。
士可杀不可辱,他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卿让让真想搬石头砸死自己,“谁要你的臭钱,我实话跟你说吧,昨晚我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这些事根本就是在我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做的,就算是上法庭我也能被无罪释放。负责,你以为钱就能负责么,我要的负责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卿让让怒吼。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喝醉了,不是故意……”卿让让企图以自己的损失来表达自己也是受害者这一观点,她并不是故意犯罪,她并不是那种随便勾引人的人。
眼看荷枪实弹的剧情就要上演,卿让让一个激灵,将DV扔在了地上,她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酒品居然坏到了这个地步,怪不得小时候母亲总说喝酒不好,老说喝醉后会被人拐去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她大概没想到自己女儿喝醉了会成暴力犯吧?
她头疼倒是知道原因的,她昨晚喝多了。卿让让抱着头,眼睛向下瞟了一眼,忽然觉得身上一软,她一个激灵,将被子掀开一看,才发现有一只手正压在她的胸口上。
昨晚那事,就算不是他主动的,肯定也是他默认的,甚至还欲拒还迎,推波助澜外加技术指导。她就没见过不偷腥的猫,都怪自己被多多弟和果果姐给诱导了,居然相信他是个ED。
她那啥他,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吻痕呢?卿让让淋着热水,脑子才稍微清醒了些。他一个男人,就那么容易被自己一个弱女子给绑住了?□了?
“我看你清醒得很。卿小姐你可以走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陆放掀开被子抽过一条浴巾围在下身,打算进浴室。
卿让让走入浴室,在浴镜上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明显就是吻痕,她没吃过猪肉也是看过猪走路的。这吻痕总不可能是自己吻的自己吧?
卿让让基于我不对别人负责,别人也休想找我负责的理念,打算从地上捡起衣服逃跑。
陆放的眼睛这时才完全睁开了,他果然讽刺一笑,“我倒没想到恶人还先告状。”
卿让让就知道他是那种吃干抹尽还要倒打一耙的人,“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可能。”
卿让让不得不仰天长啸,卑鄙,无耻,她就没见过这么卑鄙无耻的男人,居然还敢拍DV,卿让让恨不得冲出去杀了陆放那个无耻之徒。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下流招数,让自己对他言听计从,居然拍出这种不利自己的DV来。
紧接着画面就变了,她就看见陆放走到门边,背对着镜头,打开了门,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她都这样了,他还无动于衷,还在赶她走,可见他自己是多么的无辜,多么的柳下惠,多么的坐怀不乱。可是她卿让让却不知廉耻,摇了摇头,猛地扑上陆放的唇,一脚将门踢上。
陆放转而走到沙发处,拿起一部DV,交给卿让让,“你自己看看吧。”他转身走进浴室。
可是那厮的表情也太可恶了,没有任何惊艳,没有任何特别,普通得就仿佛她卿让让不是在脱衣服,不过是在汇报工作而已。
卿让让哭了许久,才想起今天该去看“挽回”。
卿让让沉默不语,实在是没脸见人。
卿让让脑子也灵活,她大力地掀开被子,找到床上的一小滩红色,指着那证明她二十几年来清白的血,义愤填膺地看着陆放。
卿让让扭过头就看到陆放躺在她的身边,上身赤|裸,发丝有些凌乱,眉头紧皱仿佛有起床气,说时迟那时快,卿让让的脑子飞速地就转动了起来,如果遇上他人,她铁定是采取先前的政策,来个各走各的阳光道,可是遇上陆放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她轻轻地将那手挪开,那手也真听话,不反抗地就顺着她的曲线向肚脐以下滑了去,卿让让瞬间领悟了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心一横就抓住了那手,总好过让他摸到不该摸的东西,她缓缓地扭过头,打算来个好见好散,心中暗自排练了一下英语的开场白,只有一句话,“Goodbye”。
陆放眉头一皱,“你是要我负责么?OK,你要多少?”陆放掏出支票簿。
第一个画面一出来,卿让让就瞪大了眼睛羞红了脸。画面中陆放正坐在沙发上喝水,而她卿让让居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还不时地向他抛着媚眼。画面中的她头发还湿着,身上只有浴袍,可刹那间那浴袍就滑落到了地上,卿让让虽然只看到自己的背影,可是已经能想象到陆放眼前出现了什么样的风景。
“录像你拿走吧,我拍下来不过就是为了防范你们女人的这一招,明明是投怀送抱,到头来却冤枉别人。”陆放一副经历多了的模样,真是欠揍。
卿让让两手扶着额头,艰难地睁开眼睛,觉得浑身跟三年不练瑜伽,一练三个小时以后的那种感觉很像,有个地方特别不舒服,但她试了试自己的四肢,觉得都没有问题,一时间反应不出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这DV看不出有任何剪辑的成分,除了整个DV没有任何声音外,其他都是完美的证据,证明了她卿让让是个不知廉耻脱|光了勾引人还失败的女人。不得不说很打击人。
卿让让怕他接下来要说自己色|诱他,所以采取了先发制人的方式,“你,你,想不到你堂堂大总裁居然趁人之危,下流,无耻!”卿让让为自己伪装的纯真Loli声而颤抖。
陆放扫了一眼,“你要是需要,我可以付钱给你再做一次修补手术。”陆放那样子,明显就是不相信,反而还让人觉得是卿让让用第一次来设计陷害他,而且还不知是第几个第一次。
卿让让在他关上门后,猛扑到床上哭,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她如今哭,倒也不是哭自己被欺负了,只是一味的惋惜她的人生果,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卿让让为这事哭得太伤心了。
卿让让的脑子在她的眼睛反应之前就把即将看到的画面显现了出来,那是陆放轻蔑地看着自己的一幕,不用出声,她就能明白他眼睛里的指着,仿佛她是一个荡|妇一般,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卿让让难过得想死。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事实上陆放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轻蔑,眼睛还眯着,只是拧着眉,仿佛在不满什么。
卿让让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是一只穷得只剩下钱的猪,他懂什么,她卿让让的第一次一直都是要留给她未来丈夫的,好不容易才保留到昨晚,不过最过分的是,她就跟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啥滋味都没尝出来,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她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品尝她的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