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泡妞的费用
“那太好了，我随时有空，那要不就今天？”
“当然不是现在搬，我现在收拾完了，明天你好方便帮我搬过去。”
刘小备开心地说：“不错，是我！”
“我说芳颜，我没招惹你吧！你好好想着你的肚子吧！你就单看我怎么对你，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不过是给她一个重新面对更多更好选择的机会，你至于吗？”刘小备委屈地说。
云清一走，芳颜就过来了，站在刘小备的门口，说道：“这又是哪个妞？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一个特纯情的男人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也背地里哄着这么多女人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工作，最近不顺畅，要是因为搬家我就请假，老板非开了我不可！”
刘小备闻声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可是，人到难处，刘小备说不出拒绝人的话，尤其是拒绝女人的话。
赵总笑笑，但是语气一转，说道：“但是，我们因为是第一次，说实话，市场是千百万化的，目前，我们还不敢大量进货，只想先定个小数目的，经营的不错的话，当然会长期合作。”
刘小备冲杨亦讨好地笑笑，毕竟自己做错了事。
刘小备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感，但是并不气馁，想了想，说道：“赵总，这销量如何，其实除了我们的产品以外，还要看你的宣传。”
“杨亦兄弟，这关乎我的终身幸福，你放心，如果需要出钱，我跟你共同承担！”刘小备讨好地说。
李经理翻着眼皮看了看站在面前的刘小备，不冷不热地问：“知道今天几号了吗？”
刘小备笑笑，说：“你看，你既然这么了解我还不知道我口袋里有多少钱？不过，最近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生活不用担心了，雪睿妹妹已经向我们这两个窝囊废伸出了援助之手。”
刘小备让老大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他刚才的眼神里刘小备已经觉察到他的疑惑了。
蟑螂一跑，芳颜又是一声尖叫。
刘小备一下子想到了今天签名的事，赶紧躺下，蒙头就睡。
搬到新家，也还是一样，刘小备一趟一趟地再把东西扛上去，东西都运完之后，雪睿和芳颜便帮着收拾屋子。
房子是个四室两厅的房，装修的还算精致，家俱看起来也很新，客厅很宽敞，虽然是两厅，中间却没有隔开，所以看起来更舒服。地板是流行的木质地板，墙粉刷的颜色是苹果绿，淡淡的，使整个空间充满温馨的感觉。最浪漫的是，这房子里竟然还有壁炉。只可惜，冬天已经过了，不然，大家一起围着壁炉吃饭，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现在成缩头乌龟了？签我名字，留我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杨亦一边说一边掀起了被子。
杨亦一听刘小备这么说就明白了，说道：“你丫的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了，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已经把蟑螂放了就行了。你真是天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以后你每个月从伙食费里扣除一百元！”
刘小备猛地又坐了起来，以为云清又折回来了，于是下意识地捂住了另外一只眼。
老大爷瞅了刘小备半天，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原来是你啊！”
“好，就今天吧！那个……”赵总支吾起来。
刘小备接着说：“你们可以不用打出安全套招牌来进行宣传，你们可以在安全套在超市上市前一周打出‘推新品，抽大奖’活动，这样在这一周里就会有很多顾客来看看你现在有什么东西在架上。等到一周后，新品上市，答对是什么新品的并买新品的，有小礼物送，并且可以抽大奖，奖项，你们就看着设置了。这样的活动前后进行了两周，不仅可以宣传，还可以带动超市流量，你看如何？”
雪睿手里捏着一叠钱，对刘小备说：“小备，我们母子二人在这也不能白让你照顾了，我积蓄不多，这里有五万块，你先拿着，我原来在家里没做过家务，你去请个保姆吧，我来出钱，然后，我看看能不能找个其他的工作。”
赵总开心地说好，便挂了电话。
其实在杨亦说出真相的时候他就后悔去掀那个锅了，虽然便宜一百房租不算多，但是好歹他们俩哥们还能喝场酒呢。可是现在已经放了那蟑螂了，刘小备只得马上开脱。
刘小备拿起锅盖想看看那蟑螂是不是还活着，锅盖一掀，蟑螂呼地一下就爬跑了。
“你丫的找抽啊？你泡妞花过钱吗？就连送人家一条围巾还是拿别人送你的。”杨亦一声吼。
是的，做人要低调，刘小备甩了甩头，虽然自己这么帅，但是，还是要低调！
哎，做男人真难啊！
李经理听刘小备刚才的电话就已经明白了，此时也哈哈笑着，走到刘小备身旁，拍了下刘小备的肩膀，说道：“我早说过，你刘小备是个人才！”
刘小备何等聪明，没等赵总说话，就说：“对了，我们还有另外几种类型，超薄的，我带去给你试试。”
男男女女这么一大家子，把四室两厅的房子倒是吵闹的很热闹，为了庆祝乔迁之喜，还特意在家准备了些好吃的。其实，这四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算多，可是有女人，有孩子，怎么都显得多了。
刘小备真是一肚子冤没地方诉说。
张大爷一听，更是满心欢喜，瞧那劲头，估计要是有个孙女或者很小的女儿都想嫁给刘小备了。
“我也不知道，能躲多久就是多久吧，现在还不想考虑。”雪睿说。
晚上，刘小备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我总是看上别人吗？没有多少吧？虽然最近我对筱悠一心一意，但是对于以前的那件事，我还是想不明白。”刘小备说道。
“什么事，赶紧说。”刘小备觉得肯定和蟑螂有关。
刘小备在公司收拾了一下和赵总准备签的合同，又拿上几盒不同类型的套套就出门了。
“哎呦，我的大小姐，不就是一只蟑螂吗？”刘小备满不在乎地说。
老大爷看刘小备的眼神立刻不一样了，欣赏和喜欢溢于言表。
“刘小备，你也太够哥们了！”杨亦的声音却传来了，正说着，杨亦已经进了屋。
接过钱，刘小备说：“好吧，其实我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以后我有钱了会还给你的。只是，你打算在这躲到什么时候呢？”
“主要是那个签名并非我的亲笔签名，不算数的！不然，你这次等着收尸吧！”杨亦吓唬小备说。
从厨房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刘小备赶紧奔了过去。
“可是，那锅是盖着的，它怎么爬进去的？”
虽说芳颜雪睿小嘉都在家，但是没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干活的，芳颜和雪睿，一个在楼上看东西，一个在楼下看东西，就小嘉楼上楼下的跟着刘小备跑，却是什么都拿不了。
刘小备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对李经理说：“是那个大厦的赵总。”
挂了杨亦的电话，刘小备忽然想到自己为了接近筱悠还买过她的一束花呢，杨亦这家伙说自己泡妞没花过钱实在是冤枉人。
老大爷一看刘小备身后还站着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另外还有一个小孩在旁边捣腾着什么，雪睿在房间里，老大爷没看见。
李经理似乎有些心动，但是想想还是觉得刘小备这是无稽之谈，还是难以接受什么乞丐市场一说。
李经理挥了挥手，示意刘小备接电话。
“就是花小宁那件事，为什么她收到了围巾却没有和我联系？”刘小备显得非常困惑地问。
芳颜这么一问，刘小备也迷惑了。不错，这锅是盖着的，可是这里头怎么会有蟑螂啊？
张大爷临走的时候，还满面慈祥地看着刘小备问：“小备啊，有女朋友了吗？”
赵总听刘小备说完，两眼放光，拍手称赞道：“好主意啊！没想到你做销售的竟然能想到这么好的宣传主意！这主意真是好！又能宣传了，又能促销了！哈哈，依你看，小礼物该送什么呢？”
晚上杨亦听说房租便宜了两百块，一高兴就没提蟑螂的事。
赵总明白刘小备的话，夸张地笑笑，请刘小备坐下。
“赵总，你好！”
刘小备赶紧给杨亦打了个电话，房子是杨亦租的，应该知道这个事。
李经理嘲笑地看着刘小备，问道：“你卖给一个乞丐就意义非凡了？”
“天大的冤枉！我从没招惹过谁，我出门也从不带牌子，怎么就老是有女人看上我？好不容易我看上了一个，却又不理我！也许是我长的太帅了，老天在惩罚我。”刘小备一边捂着眼睛一边说。
“不说筱悠，以后再告诉你。还是说她为什么不跟我联系这件事吧。”刘小备转身问杨亦。
刘小备无奈地往杨亦的床上一倒，忽然听见门砰地开了，跟刚才云清出去的气势有雷同的力道。
刘小备看着老大爷，愁眉苦脸地说：“不瞒您说了，这房子是我和我一个兄弟还有我两个妹妹住的。本来我们不需要搬家的，可是我的两个妹妹突然发生变故，我这个做大哥的，只好帮着照顾了。”刘小备说着，指了指在一边玩的小嘉，说，“那个孩子是我大妹妹的，孩子长的多好啊，结果我那个妹夫在外面找了年轻的女人了，要离婚，现在我大妹妹正伤心，便投奔我来了。你看见的那个是二妹妹，刚结婚不久，也怀了孕，老公却忽然出车祸死了。我本来想带她去把孩子做掉了趁着年轻再找个好人家，可是，她硬是没舍得，现在也在我这由我照顾着。咱们做儿女的，都这么大了，不能叫家里父母再接着操心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刘小备说的时候皱着没有，一脸正义，此情此景，不得叫人不信啊！
杨亦一见，哈哈大笑，说道：“今天为了终身幸福遭受暴力了？”
“你还问我混什么了？你看看你这个月的业绩？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你一个就卖出去了三盒！还有脸整天请假！我看你是来混的！”李经理生气地说。
刘小备一时间还真哭笑不得，说道：“你真是天才啊，我刘小备在你身边，用自己的正义影响了你这么多年，你说你怎么还是这么不上道呢？咱们能对人家一个老人家做出这种欺骗的事吗？什么也别说了，蟑螂我已经放了，我必须及时纠正你的荒唐行为。”
“当然是它爬进去的啊。”刘小备解释说。
“没事，眼睛没事，也就眼睛周围的皮下组织遭受了一次不可抗拒的袭击，现在每个细胞都在积极疗伤，很快就没事了。”刘小备笑着说。
“啊！”
“什么共同承担？这本来就是你干的！应该全部你来承担！就刚刚，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约我什么时候见面，我不用猜就知道是你干的了！”杨亦气愤地说。
刘小备什么也没说，伸手接住了那钱。不管雪睿说的是对是错，刘小备现在没钱这是事实，而现在照顾这么多人也是事实，没必要硬撑着！
不过，这理想倒是真有的，就是刘小备一直以来的那个高度极高的理想，只是在赵总面前，刘小备没有提及。
“哎，你也看到了，我刚刚和云清分手，这就是她留给我的分手礼物！还有芳颜，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以后就得照顾她了。还有雪睿和小嘉……杨亦，你不能这么绝情，咱们这么多年的哥们，你要是在这个时候跟我分道扬镳，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并且发动我的同行，叫他们谁也不卖安全套给你，我急死你！”刘小备又是装可怜又是威胁地说。
李经理刚想发话，刘小备的手机响了。
“算了，我也退后一步，以后从我每月泡妞的费用里扣除一百吧！”刘小备委屈般地说。
这个事情，可真是叫人费解，难道真有什么诡异的事情？
“小备，我知道你不清楚我的情况，你想想，我家里都是请保姆的我情况会差到哪里去？老公有资本在外面找女人，家里会差到哪里去？我出来的时候也不傻，我带了钱的。我随便给你点我的零用钱，可能就要你挣一年的了。”雪睿镇定地说。
杨亦一听，转身就睡了，说：“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自己想去吧！”
“好，你去找你的终身幸福吧！我不能再和你住你一起了，有你这样的哥们，我迟早要被你害了。”杨亦说着就去收拾东西了。
“真的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刘小备忽然一本正经地说。
赵总接受了刘小备的宣传策划，再加上送小礼品的量，刘小备果真签了个大单子，并且这一两年里的合作是没有问题了。
刘小备看着开心的雪睿、芳颜和小嘉，心里也实实在在地开心起来了。
“原来不算数啊？早知道我就大大方方地和他签个大的单子，也显得咱有实力！”刘小备得意地说。
临走的时候，刘小备不忘把事先准备好的几盒套套都送给了赵总。
“哎呦，这眼睛怎么了？”芳颜带着讽刺意味地说。
刘小备看着房东，张口就喊了声张大爷。
“你这话什么意思？明天你不搬家？”
刘小备自知请假理亏，但是关于业绩，却是觉得冤枉，申辩道：“李经理，以往，那个月我不是精英？但是精英也有偶尔打盹的时候，不然后面的小辈们怎么上来啊？另外，虽然我只是卖出去了三盒，但是那意义非凡啊！”
刘小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至今没谈过恋爱。”刘小备知道，张大爷不喜欢年轻人早早地就谈恋爱，所以才这么说。
刘小备正想着，客厅里忽然有人喊：“刘小备在吗？”
赵总往前探了探身子。
竟然还是活的！
刘小备电话一挂，看着李经理的脸色变得神采飞扬了，他知道，自己这次一定要在赵总那签个长期合作的大单子，这么一来，这个月的量就上去了。
谈多点恋爱吧，人家说这男人花心，不谈一次恋爱吧，人家说你没魅力或者有毛病；谈恋爱时对女孩做点动作吧，人家说你不正经，一点动作不做吧，人家说你没情趣；会哄女孩子吧，人家说你油嘴滑舌，不会哄吧，人家说你不在乎她；要是有女生追你，你接受了吧，人家会暗地里以为你要求不高，不接受吧，又说你高傲。就像现在，刘小备要是不跟云清说分手吧，芳颜肯定说刘小备欺骗感情，这分手了吧，又被说成薄情寡义。
刘小备顾不上说这些，直接问道：“这房子你怎么租到的？之前有什么背景你查过没有？”
“那我就能请假？”
刘小备一挠头，其实刘小备的言下之意是：“你一直在我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你总不能躲一辈子吧？就算你能躲一辈子，我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我还得结婚娶老婆呢。”
“你不会来真的吧？”刘小备一激动，捂着眼睛的手拿下来了。
刘小备赶紧摇头，说：“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没事，有芳颜在，她照顾你们好了，那丫头做饭和家务都不错。”
见了赵总，刘小备更没有了上次的拘谨，一见面就恭维地说：“唉呀，几天不见，赵总的脸色真好啊！”
刘小备往客厅里一站，眼看着那房东，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凭着做销售积累的脑袋人像搜索经验，刘小备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就是自己在公交站台旁遇见的老大爷。
“当真！”杨亦严肃地点头，说，“并且，你也得走，因为我看了房子交了定金，我们这就搬家啦！”
“那多不好意思，而且，昨天我听她说她已经有了身孕，我们怎么能叫她做这些粗重的活？”雪睿说。
“哎呦，原来还是分手了！现在的男人啊，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啊？丑的不要，漂亮的也不要，笨的不要，聪明的也不要，学历低的不要，学历高的更不要，你们啊，打光棍去吧！”芳颜说完转身就进了客厅。
“厨房那个锅里，有只蟑螂，你们千万别动。昨天我去看房子之前，那老大爷说了，房子绝对卫生，发现一只蟑螂房租便宜一百。我昨天下午，在公司，费了好大的劲啊，终于活捉了一只，还真得感谢公司里经常带零食的美女们，养了一大窝的蟑螂。我昨天趁老大爷不注意，我放锅里了。嘿嘿！我天才吧！”杨亦得意地说。
“你说会不会被中间的谁贪污了？或者有人告诉她那不是我亲自买的？或者她还没看到就被小偷抢走了。天那，我为什么没有在里面写封信？我应该写封情书放在里面，然后再给她。我还期待她能理解这种无声胜有声的浪漫，没想到，她却始终不懂！哎！”刘小备刚叹完一口气，便听见杨亦在一旁呼声已经起来了。
“刘小备啊，我们企划部和市场部经过详细的讨论，最后决定先接受你的建议，在大厦超市增加你们的产品，什么时候来和我详细谈谈吧！”
当天晚上，大家都收拾完毕之后，雪睿单独跟刘小备说了几句话。
第二天，刘小备终于可以不用请假了。
“可是，可是它怎么会在锅里？”芳颜还是有些害怕。
刘小备开心跟老大爷打招呼。
杨亦接了电话，说：“搬完了？挺快的啊！”
“到底哪件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了？”杨亦着急地说。
“哈哈！”赵总大笑道，“跟我想的一样！刘小备，我看你别做销售了，过来给我做企划吧！”
“赵总，要是我这么容易被人挖墙角的话，早不在这行了，想请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没办法，我有个理想，我得实现它！”刘小备吹嘘地说道。
“啊？”刘小备大吃一惊，“原来你小子耍我呢！我就说嘛，咱们这么多年的革命情意怎么会一下子就付之东流了呢！哈哈，够哥们！”
一到公司，刘小备就被部门李经理叫去了。
杨亦被刘小备翻身翻的烦了，说道：“我说，不就是叫你搬个家吗？至于这么痛苦吗？”
刘小备灵机一动，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方法来，于是对赵总说：“我有个好主意，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刘小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一看，原来锅里有一只蟑螂。
至于杨亦说的那句话，是以前大学的哥们经常说起的。那时候大家都一致认为，男人之间的情分除了女人，其他的都不能把它打垮。
啪的一下，杨亦拍了一下刘小备的头，说：“你还得意呢？以后这种事再犯，不用有女人出现，我们革命友谊的基础也就瓦解了。”
“知道你还混？”李经理忽然提高嗓门。
雪睿毫无悬念地撞了一鼻子灰回来。
芳颜指着锅，惊恐地看着刘小备。
“就跟一个老大爷租的，等会他就会来跟你收钱了，我昨天只是给了一部分定金。对了，有个事，我得跟你说，我差点忘记了。”杨亦说道。
刘小备眼睛转了转，问道：“我混什么了？”
“你……”刘小备被说的哑口无言。再加上今天自己又对杨亦做了错事，只好再次向公司请假了。
“可是，也不能现在搬家吧？这收拾完了天也黑了。”刘小备对正在收拾的杨亦说。
“你当真要走吗？”刘小备又问道。
赵总面露难色，说道：“这也是问题所在，这个要怎么宣传我们还在讨论，也是我们不敢大量进货的原因之一。毕竟，现在安全套这三个字还是有些敏感的。”
刘小备准确地回答：“知道！今天是3月18号！”
刘小备慢慢地回了一句：“你说，她怎么就不和我联系呢？她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
结果，当天的房租，张大爷硬是每月便宜了两百块，刘小备还虚张声势地假意推辞了一翻。
做男人真难啊！
“我刘小备要是生的跟杨亦一样没心没肺，没品没德，没才没貌，也一定像他一样过的很幸福。”刘小备刚说完，杨亦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刘小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依我看，可以送一只套套！”
刘小备开心地说：“您真是有眼力！有魄力！现在我是明白了为什么您能做这位子上，别人就不行！就这认识，就比一般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度！”
第二天，搬家。
刘小备眼睛看着壁炉，心里美美地想着。现在，他理解为什么杨亦这么着急要搬来了，这么好的房子，不先下手就会被别人抢去的。
杨亦一听，笑的直不起腰，说：“哎呦，这代价太大了！安全套都买不到了呢！我说小备同学，你能正常点吗？你当我是孩子啊？赶紧起床跟我一起收拾东西！”
“哼！别以为女人好欺负，先是叫人家在这里等了你那么久，然后就把人骗到房间里来。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芳颜不放过刘小备地说。
刘小备想，大丈夫当能屈能伸，有钱就往外施舍，没钱就要能接受施舍。
刘小备想想，也有道理，可是叫他接了雪睿手里的钱，怎么都觉得没面子，这可不像送围巾那么简单。
“李经理，乞丐也是男人吧？而且在这之前有谁的顾客里有乞丐啊？我虽然只卖出去了三盒，但是我从此可以借此打入乞丐市场，抓住乞丐帮里的所有男人，这个前景，你想过吗？这可是全新的市场啊！”刘小备煽动地说。
刘小备张口想问：“你不是说我是混子吗？”但是想了想，自己毕竟在人家手下吃饭，不能太嚣张。
老大爷看着刘小备，就差拉着刘小备的手了，说道：“小备啊！你是个懂事的好青年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姓张，以后就叫我张大爷就可以了。”
“筱悠是谁啊？以前的又是什么事啊？”杨亦好奇地问道。
当然，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们只是简单地想女人的年龄，还不能深刻地明白钞票是个怎么回事。
“你不用请假，你告诉你老板你见客户去了就行！再说，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才要搬家？”
杨亦一听，也让了一步，说道：“看在蟑螂被你放生的份上，组织允许你继续窝囊几年！”
赵总说：“我们谈正事。我们经过讨论觉得你说的没错，现在安全套已经是很多人的生活必需品，加上现在社会各种关系越来越复杂，安全套必然会越来越普及，我们应该走在时代的前头，这个生意应该不错。”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刘小备虽然早就看出来雪睿是个有钱人，但是一直没看出来是个这么有钱人家的太太。
“你说谁啊？又看上谁了？”
雪睿曾经送过一条围巾给刘小备，大红色的，刘小备看着像是高档货，竟然拖人转三转四地送给了花小宁，只可惜，虽说拖的人回话花小宁已经收到围巾，却迟迟不见花小宁和自己联系。
刘小备坐在新家的沙发上喝着水歇息的时候看着新家，心里就不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