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化
徐永民老实地伸出他的右手。
莫菲便豪放地拉住徐永民双手，凑到很近的距离笑说：“来给姐姐看看，别在身上留下什么暗伤才好。”
舒婕一指莫菲，格格大笑道：“菲儿想吃你的大拇指。”
“啊，发|生|关|系？”徐永民一时没转过弯来，憨憨地问，“啥关系？”
舒婕点头道：“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只有我这样觉得呢。”
徐永民脸红心跳，避开莫菲视线，说：“我……我去扛桶水……”
严主任眉头一动，提议道：“黄台，青藏铁路即将全线贯通，全国各地必将掀起一股青藏旅游热，以宁州市的经济能力，这个市场潜力还是十分可观的！我考虑着，台里是不是应该和旅行社合作筹拍一档节目，名字就叫‘走进西藏’，负责全面介绍西藏的人文风景以及旅游路线，我想以广大市民的旅游热情，这档节目的收视率应该不会差。”
还好，严主任的到来及时解救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徐永民。
莫菲伸过小手，轻轻捏住徐永民的右手大拇指，一捏之下果然发现徐永民的右手大拇指又粗又长，这食髓知味的熟|妇不由得把目光偷偷地瞄过徐永民的胯间，可惜牛仔裤把那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见任何特征。
“伸出右手。”
……
严主任：“没啊，都挺好，就是经常接到群众打来的慰问电话，对我们单位也是大加表扬，嗯，另外我们台的收视率也较以前显著提升。”
兰雪儿头也不抬，忙着在电脑上下载资料，向坐在她前面的徐永民说：“徐永民，帮我把这些垃圾扔了。”
一边的兰雪儿似乎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起来打断两位熟|妇对徐永民的调笑，说道：“徐永民，我肚子饿了，你快去帮我买一份肯德鸡外卖，一杯八娇果汁、两个蛋挞再加一分署条。”
“大拇指？”徐永民挠了挠头，把自己的大拇指伸到面前晃了晃，“这怎么行？”
另一边的小月和小芳也伸出小脑袋，凑趣道：“是啊，永哥真是厉害，比金刚还厉害。”
舒婕神秘兮兮地笑笑，再低声说道：“菲儿，我跟你说，男人的那话儿尺寸是跟他的右手大拇指成比例的，小永的大拇指变粗变长，说明他的那话儿还在继续发育，格格……”
“舒姐，我不来了，你欺负我们。”
莫菲大笑，打趣舒婕：“这你都能知道？”
莫菲便白了徐永民一眼，嗔道：“还不过来？”
舒婕也笑：“回头你看看小永的右手大拇指，再比较一下单位里那些男同事的大拇指，或者回家比较一下你老公的，你就知道我说的没错啦。”
小芳：“我想吃五芳斋的粽子。”
“水还满着呢，来，陪姐姐聊会天。”莫菲眨了眨美目，美目弯弯，未语先笑煞是诱人，“小永，你给姐姐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来着？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把出租车给撞坏，你自己却毫发无损？”
莫菲笑道：“还是我们小永的魅力无法阻挡。”
“小永，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莫菲向徐永民抛个媚眼，笑道：“医生哪有菲姐上心，小永你说是吧？”
莫菲和舒婕相视格格大笑，神情暧昧，徐永民再迟钝也终于知道莫菲所言意指为何了，一张脸也不由得臊得通红。
兰雪儿语气平静、神色如常。
黄台便皱眉说：“徐永民可是市精神文明建设办树立的典型，再让他做这样的工作似乎有些……嗯，你考虑一下是否给他换换职责？我呢，也去和刑台商量一下，最好把他的编制问题给落实了。”
黄台大喜：“好！这个想法好，就按你说的办。”
主管电视部的黄台正在问电视部的严主任：“小严，最近几天部里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我也有这种感觉。”舒婕点头道，“哎，小永回来了。”
“啧啧……”舒婕看着严主任和徐永民的身影远去，摇头道，“原来我们的主任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呀，真是开了眼了。”
黄台闻言喜形于色，拍案道：“这个想法好，你立即开始筹备，一定要赶在别的地方台行动之前开机……不过，这和徐永民有什么关系？”
徐永民拿起纸条一一记下三位女孩子的要求，再问舒婕和莫菲：“舒姐，菲姐，你们呢？想吃点什么？”
徐永民心一软，双脚便不受控制地走到了两位熟|妇身边。
莫菲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格格笑道：“永民，你这一生桃花缘太重，命里注定要和很多女人发|生|关|系。”
莫菲道：“不过，具体也说不上来小永哪里发生了变化？”
舒婕美目一闪，忽然凑到莫菲耳际，轻声说道：“菲儿，你有没有留意小永的右手大拇指，是不是比以前更粗更长了？”
舒婕开口就问道：“哎，小永，你怎么今天就来上班了，主任不是特批了你七天假期了吗，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
小月：“我要一份比萨，意大利烤肉的。”
严主任：“放心吧台长，两人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现在的年轻人远比我们那时候要放得开，刚见面就去开房间的都有，打个K算什么？真没事儿，你不知道，徐永民现在每天照样替兰雪儿扔玫瑰花和情书。”
徐永民条件反射般哦了一声，环顾四周，问：“你们还有谁要我带外卖的？”
徐永民道：“休息什么呀，又没受什么伤。”
舒婕一把打开莫菲的玉手，取笑道：“死女人尽吃小永豆腐，医生检查好几遍都查出什么问题，你一看就给看出来了？”
“小丫头片子，你们知道什么叫金刚，你们又没试过。”
“嗯，再翻过手，看你的手心。”
严主任：“我想在这档节目中来个强强联手、优势互补，黄台你想，现在徐永民是市政府大力宣扬的英雄，在群众当中有很高的知名度以及很强的亲和力！而莫菲呢又是我们台里的王牌主持，业务经验丰富，如果让这两人搭档主持这档节目，必然能够人气内容两丰收，获得额外的成功。”
“嗯，张开五指。”
自从见义勇为的事迹上电视之后，连严主任也跟着莫菲和舒婕管徐永民叫起小永来，徐永民在电视部的境遇和以前比较起来，可谓判若运云泥。
徐永民答应了一声，将放在兰雪儿桌上的一大束玫瑰花还有一扎情书移走，走到门口扔进垃圾桶里，正好遇上莫菲和舒婕这两个少妇有说有笑、联袂而来。
“经你这么一说，待会我还真非得看看不可。”莫菲乐道，“不过，舒婕你有没有发现，小永好像真的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徐永民老实地叉开五指。
电视部办公室（3）。
徐永民挠了挠头皮，一副既怕过去又不敢不过去的犹豫模样。
黄台点头：“嗯，这很好，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徐永民跟兰雪儿，他们……”
“右手大拇指？”莫菲疑惑，“这倒没怎么留意。”
副台长办公室。
莫菲终于也忍俊不禁，格格大笑起来，却将徐永民和三个小姑娘笑得满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个放浪形骸的熟|妇又在大笑些什么？
莫菲一抬头，向刚走进门口的徐永民招手道：“小永你过来，菲姐给你看看手相。”
舒婕轻轻一句话，就将小月和小芳逗得粉脸通红，缩回了座位，再不敢凑这个热闹，只留下徐永民独自承受两个美丽熟|妇的左右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