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跟踪
“事实上你就是白老鼠！”展昭紧走两步追上白玉堂，跟他一起走进监狱，“这是你的命运！！”
“去监狱。”白玉堂调整后视镜的角度，“找那个疯狂大叔聊聊。”
“的确有！我很受欢迎！”白玉堂强调“不过他们都缺少基本常识！”
“哼哼……”白玉堂得意地向展昭扬了扬眉。
“接下去呢？”展昭翻看着资料夹里有关出租车撞人案件的记录。
“我受过专业训练！猫儿。”白玉堂挑眉看了看展昭的安全带。
“肯定是伪造的。”白玉堂拿起墨镜戴上，“坐稳了，猫儿！”
白玉堂的疯狂飙车一直持续到监狱门口，两人再下车时，身后早已是空空如也。
透过后视镜，展昭看到在他们后面三四米的地方，有一辆黑色的本田。“我看不出什么不对……又是你的直觉？”
“吴昊，47岁，开了二十多年出租车，已婚，有个19岁的女儿正在念大学……”展昭合上了文件，“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疯狂报复社会的人该有的生活。”
“讲得好像经常有人跟踪你一样。”展昭撇撇嘴，又紧了紧安全带。
从殡仪馆出来后，白玉堂给公孙打了电话，通知他这里又有了一个死者，随后，就和展昭一起上了车。
“你想干吗？”展昭警觉地抓住安全带，斜眼看他。
“什么意思？？”
Spyker C8的超强性能立即显现了出来，在轻松地超了几辆车之后，白玉堂又降回了刚才的速度。没过多久，那两黑色的本田又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知道我跟你的根本区别在哪里么？”白玉堂坏笑着把后视镜又调回了原位，“你是理论派的，而我……是实践派的！”说完，踩下了油门。
“要知道，即使是在公路上，也不可能有人跟得上一个驾驶歼击机的飞行员！！”说完，又一脚踩下了油门。
“一般对于意义不明的跟踪，我都不予理睬。”
“听说那个大叔在法庭上直接上演人格分裂，然后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疯子，人格分裂和精神病是三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展昭点着仪表盘，“你超速了！”
展昭不以为然：“我建议你多买几份保险，你的行为说明你现在还是很享受你当飞行员时的那种优越感！这也就充分证明了你的社会定位严重不正确。”
展昭刚想回头，就被白玉堂阻止，“别回头！从这里看。”说着，转动了一下后视镜。
“呼……”白玉堂叹了口气，伸手打了个响指，把展昭的视线引向前方“看那儿！！猫儿！看那里！”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在你眼里，人被分成N中类型，而在我看来，只有两种：好人，坏人。”白玉堂边说边看着后视镜，“你觉不觉得后面那辆车一只跟着我们？”
“你想干吗？”展昭抓住车顶的把手，“也许他们只是喜欢你的车，想跟它合个影。”
“的确是接近于兽类的第六感。”展昭又调整了后视镜，到他能看到的角度，“车牌和型号都记下来了，要不要找人调查？”
前方监狱的大门巍然挺立，白玉堂接着说：“你要研究的人在那里！到那里去发挥你过盛的分析欲！别把我当你试验的白老鼠！！”
“感觉如何？”白玉堂满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开车就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