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庭驻京办
只是眼前这所谓的天庭驻京办……实在是太破了！
郑霆道：“先让他在这边熟悉下环境和任务，再带他认识些人。”
您问题可真多！
“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到的存在，并可以与之交流。”
说着又道：“头儿，那小子挺高傲，不过也算有点本事。”
“封神大战前，天庭就在人间！”
“这个要看情况，”郑霆看着宋潇，“你老家在哪？”
“我为什么要答应？”
“实际上我啥都不懂，啥也没有，一穷二白！”
“咱这办公的地方，是不是有点……过于朴素了？”
原本他对天庭是有兴趣的。
天庭驻京办的小格子间办公室里。
“只是盯着而已，又不是叫他去正面硬刚。”
赚钱难啊！
郑霆解释道：“这不是与时俱进嘛！”
宋潇轻轻挑了挑眉梢：“捕猎？”
“考虑？”王鹏把玩着烟，没抽。
宋潇抿了抿嘴，想起先前发生那件事，倒是可以印证这位郑科长的话。
那些存在确实愈发肆无忌惮，也的确忌惮天庭。
看着眼前已经秃了的地中海中年男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
郑霆有点走神儿了。
宋潇心说肯定比你想的要多，但显摆这个没意义。
“有些事属于机密，在你没有加入，尚未获得相应权限之前，不好给你透露太多。”
即便是大人物推荐来的，咱天庭也不能什么人都要。
宋潇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随后提出要回去考虑一晚，明天再给答复。
“我如果加入了，需要天天上班吗？”
他有些无语地看着宋潇：“你知道吗？咱天庭也不是什么人都要，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刚才那些话也是我乱说的，我只是不满被人用这种方式考验而已。”
可怜的社畜。
但郑霆还是耐着性子保持微笑：“您说。”
宋潇无言，这么随意吗？
回到自己的小格子间办公室，刚点着一根烟，王鹏便笑嘻嘻开门进来。
“头儿，咋样？那小子是不是屁颠屁颠的答应了？”
郑霆：“……”
刚进来的时候，外面那些工位上可是有不少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忙活。
“我既不缺修行功法，也不少修行资源，为什么要加入到你们？”
物价越来越高，塔子都涨价了！
郑霆盯着他手里的烟：“别嫌不好，你还年轻，等到我这年纪，还能抽得起塔子就不错了！”
“经文可以看，但要根据你的修行境界，以及你的品阶来。”
恰好当时拥有空间能力的王鹏在他身边，自告奋勇接下这个任务。
郑霆听后也是满头雾水。
宋潇坐在一张十分廉价、连滚轮都没有的办公椅上。
这可是天庭啊！
王鹏嘀咕道：“实在不行，咱也干脆弄个系统算了，那玩意儿培养人快……”
眼前这个地中海中年人，正是先前给他打电话的郑霆。
看见……就是感知嘛！
“总不能到处跟人说我是山神土地吧？再说我是人啊，不是神仙。”
郑霆总算找到点自信，看着宋潇：“对这世界，你知道多少？”
“对，就是那个天庭！”
郑霆把烟头按灭，舒服的深吸口气。
郑霆没好气瞪了一眼过去，抽出根烟丢给他：“说要考虑一下。”
为了完成KPI，一科跟二科疯狂内卷。
“你不是内勤，不需要天天打卡上班。”
“青北郡。”
宋潇咂咂嘴，道：“我还有几个问题。”
郑霆不满地看着他：“那是培养人的？那他妈是在养猪！”
“青北？”郑霆眼里闪过一抹意外，道：“回头可以在那边设立个办事处，你去负责！”
“这世界即将发生剧变，普通人只能随波逐流听天由命。”
这手段绝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宋潇点点头，一脸认真：“您说得对，我其实没啥见识。”
神话中的神圣殿堂，琼楼玉宇，金碧辉煌。
说要简单试探一下。
郑霆苦口婆心，还要斟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这种办公场地，宋潇很难相信他们能拿出什么好资源。
眼前这有点本事的年轻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走！
若真来历不凡，为何不肯多交代两句？
有点本事，是个人才。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交代。
“封神大战结束后，天庭归隐仙界，渐渐淡出凡人视线。”
只给了张照片，又带了句话——把宋潇吸纳进来。
主动吸纳你都不乐意？
说他们是骗子吧，也不至于。
王鹏嘿嘿一笑：“我不结婚不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半晌，宋潇问了一句。
郑霆点点头，微微松了口气。
“你不知道？”
“工资待遇怎么算？我如果想看那些经文，是随便看吗？还有修行资源什么的……”
所以直到现在，郑霆对宋潇的了解，也仅限于王鹏给他的反馈——
“抱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想告诉你，单打独斗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毕竟先前那青年能在京城闹市区制造出“暗房”这种特殊空间。
“你还找飘吓唬他来着？难怪他不高兴。”郑霆皱起眉头，交代道：“回头堪破虚妄这个能力可以说，打飘这事儿……别往外说。”
宋潇坐直了身子，看着郑霆问道：“什么目标？”
据他顶头上司说，那位推荐宋潇的时候，并未给出太多信息。
郑霆看着宋潇：“但说起对这世界的了解，你们大多是有所欠缺的。”
“照您这么说，加入天庭就可以躲避那些危险？”
宋潇忍不住问道：“你们……真的就是那个天庭？”
郑霆认真点头：“妖族！还有一些强大的……鬼王！”
郑霆见宋潇在思考，也没继续多说什么，拿起桌上的烟，按着打火机点了一根，静静地抽着。
说不定是打着人家名号，扯虎皮做大旗。
“但如果你是天庭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京城的写字楼你知道有多贵吗？！”郑霆一脸感慨：“兄弟，那是要花钱的啊！”
我还没说要加入呢！
郑霆摸了摸草木稀疏的脑袋，表情平静地说了句：“咱们的外勤人员，哪个不危险？”
就算要与时俱进现代化，至少也得是个5A写字楼吧？
王鹏点点头：“放心吧头儿，现在想找个好苗子实在太难了，可不能让一科的人知道！”
“而但凡有天赋的修行者，又几乎都会成为目标！”
“所以呢？”
玩呢吧？！
可要说他们不是骗子……这种破地方，你告诉我是天庭……还驻京办？
“在没有真正撕破脸皮，正面冲突之前，他们对天庭……还是有所敬畏和忌惮的。”
孩子刚上中学就卷的要死，老婆还疯狂鸡娃，拼命报补课班。
“但人间一直都有它的影子，数千年来，我们与妖族的斗争也从未彻底停止过。”
“对！”
一般人听到天庭二字，又见识过厉害，不说纳头便拜，至少也会心生敬意吧？
王鹏笑道：“我就那么一说。”
满心嫌弃的宋潇毫不犹豫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郑霆不假思索地道：“工资是底薪加绩效，新人任务不多的话，一月大概一两万！”
但在看见这破旧不堪的办公室，以及明显被生活折磨得满脸憔悴且油腻的中年人后，顿时大失所望，心都凉了半截。
“他家在青北，正好那边最近崛起一尊鬼王，回头可以让他去盯着点儿。”
“小宋啊，别看咱这办公环境一般，但咱是真的有实力啊！包子有肉它不在褶上。”
“各种修行资源也会根据你的级别和贡献按时发放。”
“如今很多规则、秩序已被打乱，过去还算安分的一些存在，最近几年愈发肆无忌惮。”
最重要的，他这么多年自在惯了，讨厌那种被束缚的感觉。
这个没必要隐瞒，毕竟之前那青年已经知道。
郑霆同意下来，亲自起身把宋潇送出去。
这个天庭跟他认知中的天庭，显然不是一回事儿！
“你说你不缺这些，或许是真不缺，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从未见识过那些东西呢？”
青年咋舌：“鬼王？您没搞错吧，让这样一个稚嫩的小家伙去监控鬼王动向？”
“修行资源跟任务挂钩。”
这位倒好，一脸的嫌弃！
宋潇心里嘀咕着，说道：“这样，郑科长……嗨，怎么这么别扭？感觉我在面对一个官员。”
“对了头儿，宋潇入职以后，您打算怎么安排他？毕竟是大人物推荐过来的……”
“能力应该是堪破虚妄的真实之眼，面对飘一点不虚……都把人家给揍哭了！”
郑霆忧心匆匆地抽了口烟，长出口气道：“天要变了，天庭的名头……也没那么响亮了。”
“所以你如果说加入天庭就可以彻底躲避危险，这我不敢给你保证。”
每天光是各种群就能让人头晕眼花几近崩溃。
郑霆大概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难搞。
“现在能跟你说的……嗯，当下正在发生的，有人正在捕猎类似你这种天赋极高的年轻人。”
“那也太危险了！”
天庭现在缺的就是人才。
怎么看怎么像个草台班子，还很LOW那种。
现在这破地儿……真是一言难尽。
房贷车贷，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指望他呢，再这样下去，估摸着离戒烟也不远了。
“嗯，像你这种有些天赋、有一定特殊能力的人，世上其实还有很多。”
所以不出他所料，应该是那位偶然发现个人才，顺手推荐过来。
估计上司也有点迷糊，所以才会把任务交给老成持重性格好的郑霆。
“那我需要留在京城吗？”
“我给你说说加入的好处！”
是人才就行！
“若你有本事，可以完成很多任务……上不封顶！”
“你是修行者，而天庭藏经无数！”
“我不是吓唬你，一旦被那些人盯上，很难逃脱！”
郑霆回过神，看着宋潇道：“天庭是个相当古老的组织，你在神话故事里面也应该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