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歹毒的东倭人
“啊,广雄君你要把事情上报上去?可是你这次是私自行动,会受到惩罚的!”
“不,不是那些学校的法师。是那个殷胜之自己……我要向上级禀报,这个殷胜之绝不简单。他的天赋极高,现在开辟了神藏,日后成就法师,立刻就会成为我日尊吞并齐国的阻碍。”
这是一片洁白的沙滩,只是在黝黑的夜幕之下并不真切。
就在数里之外,一座被铁丝网隔开的树林里,一个黑影仰天喷出一口鲜血。
助手担心地说道。
那黑影才挣扎的又吐出一口血,说道:“我没事,该死的,我的巫术被破了!”
在他面前所点燃的蜡烛也顿时发出绿色光芒暴涨,接着熄灭过去。
但是这个时候,殷胜之却当真明白,求人不如求己!
见着那白袍法师要走,殷胜之忽然开口叫了一声,问道:“我开了神窍之后,老是做梦。梦中的东西栩栩如生,好像全部都记得。我想问一下,我做的梦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还像是传说之中那是上一世的记忆?”
缓缓的这才将这狂暴的雷霆之气降服,落入丹田之中。
……
这时候,他站住了,手掐引雷诀,面朝雷霆,缓缓呼吸,似乎有着雷霆光辉一直被吸入鼻中,下十二重楼,过中宫肺腑,落入丹田之间,左右烹炼旋转。
“啪啪……”的大雨之中,只是转眼间,殷胜之浑身上下就已经被雨水所淋湿透了。
助手被一顿声色俱厉的训斥,连连点头哈腰。
只要一个人没有打开精气密窍,挖掘出精气密藏来,那么任何一个人的元气都是有限的!
殷胜之急忙点头,隐约知道这白袍法师确实是一番好意。
雷霆闪过,四周皆白。
这点当真大出他的意料,要知道宋昌平等乡党亲近之人都因为是领头挑事,被关禁闭了。
法师和宪兵刚走,不一刻得到消息的众多留学生就涌了进来,知道殷胜之差点被暗杀,纷纷前来慰问。
“法师大人!”
殷胜之再次化身成为那道士,只是不在那荒山野岭之中,而是奇异的到了一出海边。
那被称之为广雄君的黑影厉声说道:“就算是如此,我们也不能放过齐国的任何一个人才。你要知道齐国比我们人口多十倍,人才也要比我们多的多。我们要吞并齐国,就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重新强大起来,否则就轮到齐国找我们报仇了!这是决不允许的事情!”
殷胜之微微叹了一口气,自己似乎以前果然不怎么努力呢!
……
当然也不说没有好好学习,而是只是关心课堂上讲授的知识。课余往往不是在打架,就是出去喝酒泡妞,并没有投入百分之百的精力在学习里面。
当下殷胜之对那白袍法师连声道谢。
说着,带着几个宪兵终于离开。
几乎就在喷出一口鲜血,破了那巫术的时候。
但是殷胜之这些保送留学生,几乎都算是嘴含金钥匙的,日后前途无虑,自然对学习不算太过上心。
“嘿!”
并且决定,派出人手二十四小时跟在殷胜之身边保护。
若是以前,殷胜之肯定不会明白,甚至满心抱怨。
但是这刻,却都是要自动排班,为殷胜之护卫。
狂风卷着暴雨,海浪翻腾着像是张牙舞爪的蛟龙在肆虐,好像就要扑到岸上,将人撕成粉碎。
白袍法师笑了:“那当然是上一世的记忆了,你们齐国对于神窍的研究很少。不过你们这些留学生很多也不努力,这样吧,你没事可以去学校图书馆多转转,尤其是二楼第三排书架上的那些书,对于你的疑问会很有帮助!”
“是不是那些多管闲事的西洋鬼畜破了广雄君你的法术?”那助手问道。
那些东倭人的学习态度十分刻苦,完全可以说是头悬梁,锥刺股,若非是头脑死板了一点,不够灵活,这些东倭人的成绩可以说完全压在他们这些齐人之上。
只是,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场景变化,殷胜之没有一点惊讶,显得十分镇定,显然并不是第一次经历此番场景。
看着这些年轻激昂的脸上充满着一种信仰的光辉,殷胜之忽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好了!”
那白袍法师却挥挥手,说道:“不用谢我,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我想你自己也能猜到到底是谁害你,但是你要知道我丹落史瓦向来在国际事务之中保持中立。这种掺和到两国恩怨的事情,我们不会深入调查下去的!你明白吗?”
一道炸雷从天边掠过,迅雷不及掩耳。
他身边一个护卫大惊,急忙把这黑影扶住。
“神窍开辟不易,日后能够成就法师。连那些东倭人都十分忌惮,以至于使出巫术暗杀。我等非是为你,而是为你身上的神窍。更是为了让那些东倭人知道,我堂堂天朝非是无人!”
虽然用着法术恢复,但是却是刺|激受术人自身的元气,加快己身新陈代谢。这其实是很消耗人之元气的!
众人纷纷叫好:“正是,我们可不是为你。我们是为了国家!”
“广雄君,广雄君。你怎么样了?”
这一点不仅比不过那些自费生,甚至连那东倭人都不如。
虽然是朝廷出钱派来学习西洋先进军事知识,以便回国建设强军的。
一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嘿!”
“总之,那个殷胜之很可能成为强大的法师。我们绝对不能放过!”
这仇,他总有一天要亲自报了!
几乎不用想,每个人都怀疑到了那些东倭人头上,一个个破口大骂。
这白袍法师露出了一个满意笑容:“虽然我能够帮你,让你的伤口直接痊愈。但是我想,这对你的身体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所以我给你留下了伤势,靠着你自己身体的恢复力慢慢恢复吧!”
而现在这些虽然同是齐国留学生,却并不太熟,甚至其中还有许多向来关系不好的自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