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梦境
他心叫晦气,然而这个时候忽然觉着不对劲。
至于其他地方,他都不能住,要有户籍。
更不会像是乞丐一般的露宿破神庙之中……
相比没有穿越之前,自己虽然是一个屌丝,但是也没有忍冻挨饿过。
最近这一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这个梦。而且这个梦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接下来陶小吴吃了个痛快。
梦见自己在街道上游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层大雾,昏黄的路灯下,狭窄的街道空无一人。
而所谓的上古淅国,是类似于原本世界,那春秋战国时代的诸国并立时期的一个强大国家。
飞快的开始在这神祠内外画上符箓来。
此时天色早已经晚了,正是吃饭的时候。
而陶小吴虽然穿越,却并没有过上那种娇妻美妾,富甲天下的日子。
当然也没有成仙作祖,飞剑御天。
然后,陶小吴做了一个梦。
不过据说,这座神祠在上古淅国的时代就已经建立起来了,供奉的是当时的某位神灵。
以信奉鬼神,流行巫术而知名!
陶小吴修缮了一下,起码也算是有着片瓦遮头,不至于露宿野外。
陶小吴从那墙壁缝隙往外一看,正好月光从云层缝隙之中透出,照了下来。
他现在所住的地方,说是家,其实就是城外的一座古老的神祠。
他记得自己穿越很久了,怎么会又回到这现代的城市之中?
“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想到这里,陶小吴忽然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陶小吴心道:“是了,这两个鬼物应该是怕我画的那符箓。想不到我在梦中所学的符箓还真有点作用!”
它们也不知道出现了多久,只是似乎不敢靠近神祠,只是围着打转,似乎正在寻找破绽,好杀入这神祠之中。
他只是穿越到了一个寻常的古典时代,没有身份,被官差驱逐。被乡人扭打,四处流浪。
日后等我发达,一定让人为你重建庙宇,重立金身!”
只有这座老式的公寓楼格外显眼!
陶小吴小心翼翼的把钱给藏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想到这里,陶小吴心中倏然而惊。
咱俩都是天涯沦落人,如今我住在你家里,也算是有缘,就为你供奉一点狗肉。
更是屋顶都坍塌了许多,已经没有人能够说清楚这里供奉的是哪路神灵。
是了,又是这个梦!
那女人忽然有着所觉,疑惑的在电梯之中四下望去,还在空气之中摸了几把。
虽然只是白水煮出,需要蘸酱来吃。不过对于过习惯了,饥一顿饱一顿日子的陶小吴来说,这一切他都不挑剔。
将手中的事情忙完,陶小吴早已经饥肠辘辘。白日走了几十里,又给人做法等等。
从陶小吴的角度可以看到,两团旋风偶尔停下,却是两个黑气笼罩的人影,只是露出血红双目,看来格外骇人!
于是,抱着这么一个念头,陶小吴吃饱喝足之后,晕晕乎乎的倒头就睡。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风了,呼呼直响。
据说只有不如意的人,才会做梦,老是梦到逝去的东西。
只是原本应该到某个房间中的,然而今天却被那女人给撞上,居然就这么醒了过来。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打了开来。一个女人打着电话,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似乎说着一种陶小吴听不懂的方言。
当下毫不迟疑,迅速的拿出朱砂笔墨,口中念念有词:“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
今天收获颇为不少,赚了好几千钱,这些钱都要存起来,以准日后所用!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做了这样的一个美梦吧?
因为这神祠之中,还有着残缺的壁画,描绘着当年上古淅国的一些景象。
而陶小吴浑身一震,却就是醒了过来。
不过,这都是白担心,电梯震动的虽然有些厉害,但是并没有出事故。
他将主人家送的狗肉拿出,想想分出一块,供奉在那木头雕刻,早已经腐烂不堪,认不出是什么的神像面前。
陶小吴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有用没用,总之先画下来再说。
天色还没有亮,依旧在夜间最为昏暗深沉的时候。
既然这个梦一时间醒不了,那么陶小吴就宁愿继续做下去。
何况,这个时候的陶小吴怀疑自己在梦中,也根本就不可能摔死!
陶小吴一脸的浑噩不清。
“我现在流浪在外,无家可归。你也是庙倒屋塌,香火冷落。
而且,根本就好像没有看到陶小吴一般,就直接一头撞了进来,穿过了陶小吴的身体。
幸好他手中还提着几斤狗肉,用着荷叶包裹了。
午夜时分,无人行走,这大厦就显得越发老旧。
这便是所谓的编户齐民,在这等世界没有户籍,比前世没有身份证还要可怕的多!
就能够看清楚,这个神祠外面,有着两团旋风围着神祠不断打转。
“再过两个月,天就要冷了,这里就很难住人了。到时候还得另想办法……”
这等时代,吃狗肉是很正常的事情,如同猪牛羊一般,甚至价格更贱几分,是普通市井百姓的最爱。
此时这般祭拜,无非只是求个心安而已。
墙壁就是合抱粗细的木头垒砌而成,年深日久,早就已经被熏成黑色!
这些都是那家主人所送。
“又是这个梦,今天真倒霉,还没有到地方,就被那个女人给撞醒了!”
陶小吴抹了一把脸,最近老是做这个梦,却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他住在这里已经有着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到这庙里神灵有着什么灵异。
几乎如同脚不沾地一般,陶小吴就感觉自己飘飘荡荡的走入进了这间大厦之中。
神祠起码已经建了几百年了,看起来风格十分古老。
好在电梯还能用,陶小吴浑浑噩噩的上了电梯,胡乱按了一层,老式的电梯发出咯吱吱的响声,就好像随时都可能发生事故,掉下去一般。
仿佛把树洞给塞满了粮食的仓鼠,感觉到十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