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冰冷的女人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喝干红的，心中开始起疑了，这女人力大无穷，穿的是挺时髦，但这品位也明显跟不上档次，莫不是个假货？
我说，菜花，你老头子安顿好了？
还是菜花这狗日的，我挂了，这孙子又打，真拿他没辙。
她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匝钞票，在我眼前晃了晃，“秦医生，这次的费用够了吧？”
“老鼠油什么东西？这豆腐渣样的玩意你往那里塞，不怕得病？”我惊讶的大叫了起来，越想越恶心。
到了卫生间，我一看手上，还有一层油乎乎的玩意，散发着一股子恶臭。
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我听菜花的口气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想到还得找这孙子借钱，还是别把关系闹僵了。
她白了我一眼，有得冰爽就不错了，你看我都口腔溃疡了，你都不体谅点。
“那行，你等等吧，我待会给你彩信发过去。”我说。
走出这家小店，我全身都舒坦了起来，最重要的是找回了男人的信心。
喝了酒，她接过香烟，抽了起来。
小妞低着头红着脸说，都，都用上了，他太厉害了。
“吁！”我没想到她的手如此冰寒，没有丝毫的体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块寒冰，全身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以前荒唐的时候，没少跟狐朋狗友们互相分享，一张照片而已，又少不了我一块肉。
我登时就不爽了，指着老板娘的鼻子骂，咋啦，坚挺，你有意见？
毛茸茸的黑色毛绒，亮的刺眼，触手滑润、轻柔，应该是件真品。
这回我彻底的傻眼了，这女人喝酒牛逼抽烟更拉风，烟雾只进不出，一根烟抽完了，竟然没看到一点烟雾，这他妈也太屌了吧。
用剩下的一点小钱，我去了发廊。
我试着伸出左手抚摸她的脸，漆黑的手指没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冷冰冰的触感。
“黑狗毛，纯黑狗毛。”
我没好气的拿起手机，走到门外接了，那头传来菜花激动的声音，秦哥，让我猜猜，这么频繁的挂我电话，肯定是在……，怎么样，爽不爽啊。
“靠！敢玩老子！”我扔掉卡，心里想着今天晚上看我不好好收拾这娘们。
正在热身，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菜花打来的，想也没想，直接掐掉了，天大的事情也得靠边站。
“你一个大男人哪这么多废话？”她一把按住我，力气大的惊人，一撅屁股强行坐了下去……
“天啦，宝贝，你简直就是我幸运星，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激动的抱着她，兴奋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她说，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看着舒服点，外面这么冷了，我穿这么少，能不冷吗？
当拥抱在一起时，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妇科病？那油不拉几的是啥玩意？”
不行，明天我必须得准备周全了，这太他妈恶心了。
我知道今天这一关怕是躲不过了，长吸了一口气，看着漆黑的手指，现在只能求老天保佑，千万别犯疼了。
我就要上马，手机又响了。
“嗯，还是这颜色好看，若是更深点就更好了。”她伸出舌头在杯中抻了抻，嘴角沾满了深红的酒渍。
她一看，指着桌上的干红说，“这颜色我不喜欢，你给我换那个红颜色。”
我推开她说，那你就别闹了，血淋淋的，我看着寒碜。
我给她倒了一杯浓烈的二锅头，心里暗想着，只要能把她给放倒了，就算是完事了。
我操，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力气的女人，我赶紧爬了起来，右手按住她的手说，“你，你，先喝点酒。”
老板娘在门口冲那发廊妹骂了起来，白养活你了，怎么这么慢，本事都哪去了？
“黑狗毛？”我有些惊讶了，在惊讶的同时，我又给她上酒，点烟。
“行，今天晚上看老子大展神威弄不死你个小妖精。”见了钱，我心情好多了，白天在发廊还没过瘾，今天非得把场子找回来，甩掉快枪手的帽子，不然传出去，多丢人。
哦，我想了想也是，现在已经快深秋，凌晨开始打霜了，看来她也是豁出去了。
很快一瓶干红见了底，疼我的心滴血，这婆娘却一点醉意也没有，反倒是我有点醉醺醺了。
她进来也不废话，跟昨天一样。
说完，我点了根烟，懒洋洋的往门外走去，老板娘在后面喊道：“小伙子，我这店里还招鸭子，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考虑一下。”
很快……
这什么毛啊，我问。
“你干嘛给我拍照。”她有些恼怒说。
“你嫌弃我，我不玩了。”她似乎十分的敏感。
我有些纳闷了，这女人上火口腔溃疡，不会还有别的病吧，我赶紧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遍，万幸没有痒麻的感觉，不然就糟糕了。
我还在疑惑，她掐灭了烟蒂，手指一动，身上的皮草就落了下来。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还是安全点好。”我说。
跟上次一样，来去如风，等她一走，我开始发愁，完了，腰酸腿软，我真的老了么？
到了晚上，那婆娘又来了，一进门就急急忙忙的要亲热，我一把推开她，“上次给的诊费卡他妈都过期了，你当我开善堂的，想玩就玩是吧？”
我说，美女你就不能换种口味，天天冰爽味，没劲啊。
“嘿嘿，今天没用老鼠油了？”我问，虽然油乎乎的，但是没了之前的那种豆腐渣和怪味了。
老板娘没好气说，都像你这样，老娘我还挣不挣钱啦。
回到屋内，我拿起手机，对着女人拍了一张全身照，发给了菜花。
“没事，我就想留个纪念而已。”我笑了笑说。
她那舌头让我大吃一惊，舌头像是吸管一样，呼啦呼啦几下，一杯干红就见了底，喝完了舌头一卷，将嘴角的酒渍舔了个干净。
抚摸着额头上冰冷的余吻，闻着空气中浓烈的香水味，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感觉就像是坐了一场梦。
我接过钞票，直接扔进了箱子，这货虽然有点奇葩，但是确实还是挺有质量的。
我点了根香烟，下床的时候，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老子怎么虚成这样了。
他说，安顿好了，秦哥，老子很久没碰女人了，把那妞的照片发来让我过过瘾。
想到这，我摸了摸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皮草，我平时没少陪有钱的女人逛商场，对女人的服式、品位也是深有研究，这件皮草如果是假的，我肯定能摸出来。
行！为了灌醉她，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出最后一瓶干红，啵的一声，打开给她倒满了。
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那是老鼠油，润滑用的。”
一折腾，足足个把小时，外面几个农民工正满脸兴奋的在那搓着手排队等着了。
不疼了，这代表着我又能挣钱了……
菜花不爽了，秦哥，你都知道我烂菜花了，玩不了女人，老子看看货色如何，过过干瘾，反正又不是你老婆，这点都舍不得，太不义气了吧。
我操，你小子都烂菜花了，还想什么女人，滚！
“你不喜欢，我就用了别的润滑油，快来吧，我待会还得回去呢。”她灿烂的笑道，相比之前，我发现她的脸色渐渐有了些红润，比起那种石灰白，更显得娇艳了。
“不用，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来陪你。”她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快速的离开了。
“滚你妈的！”
第二天，我拿了她留给我的那张卡，兴奋的跑到取款机准备弄笔钱出去潇洒一把，卡一塞入，显示已过期。
整个白天，我晕晕沉沉的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女人又来了，她的装扮跟昨天一模一样，还是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
我说，去你妈的，就你这素质，迟早得关门，操！
不行，这样下去太丢人了，我得去找点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