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马子不是人
用剩下的一点小钱，我去了发廊。
菜花不耐烦说，别几把磨蹭了，老子正心里痒痒呢，你再拍一张过来。
我说，菜花，你老头子安顿好了？
我登时就不爽了，指着老板娘的鼻子骂，咋啦，坚挺，你有意见？
走出这家小店，我全身都舒坦了起来，最重要的是找回了男人的信心。
整个白天，我晕晕沉沉的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女人又来了，她的装扮跟昨天一模一样，甚至连内衣也没换，还是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
然后她在我脸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娇嗔说，你看你，腿都发软了，赶紧睡会儿吧，我得回去了，不然老家伙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那行，你等等吧，我待会给你彩信发过去。”我说。
我说，操，老子IP的，八百万像素，肯定是你那边有问题。
怕菜花再骚扰我，我直接关机。
“桃红来摆个POSE，我再好好给你照两张，以后想你了，也有个念头。”我拿着手机调整了一下光线。
一会儿，菜花的电话又来了，我拿起手机就是一嗓子，“狗日的，你还有完没完？”
我以前荒唐的时候，没少跟狐朋狗友们互相分享，一张照片而已，又少不了我一块肉。
她白了我一眼，有得冰爽就不错了，你看我都口腔溃疡了，你都不体谅点。
我笑嘻嘻说，你说对了，她确实不是人，而是狐狸精，都快把我迷死了。
回到屋内，我拿起手机，对着女人拍了一张全身照，发给了菜花。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还是安全点好。”我说。
菜花说，秦哥，你他妈咋就不信我呢，我最近刚拜了个师父，正学着呢，听我的，这马子你赶紧甩了，否则你肯定得完蛋。
一折腾，足足个把小时，外面几个农民工正满脸兴奋的在那搓着手排队等着了。
桃红皱眉说，你还怕我以后不来么，拍什么照，早点完事，我好回去。
说完，我点了根烟，懒洋洋的往门外走去，老板娘在后面喊道：“小伙子，我这店里还招鸭子，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考虑一下。”
跟上次一样，来去如风，等她一走，我开始发愁，完了，腰酸腿软，我真的老了么？
桃红，一听这名字就是个艺名，反正都是逢场作戏，我也就没再多问。
桃红想了想说，那好吧，就两张。
“你不喜欢，我就用了别的润滑油，快来吧，我待会还得回去呢。”她灿烂的笑道，相比之前，我发现她的脸色渐渐有了些红润，比起那种石灰白，更显得娇艳了。
当拥抱在一起时，我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妇科病？那油不拉几的是啥玩意？”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跟桃红在一起我都特别快，特别累，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一般，全身发寒发冷，还冒冷汗。
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那是老鼠油，润滑用的。”
不行，这样下去太丢人了，我得去找点自信。
我说，去你妈的，就你这素质，迟早得关门，操！
老板娘没好气说，都像你这样，老娘我还挣不挣钱啦。
“嘿嘿，宝贝，今天没用老鼠油了？”我问，虽然油乎乎的，但是没了之前的那种豆腐渣和怪味了。
“你嫌弃我，我不玩了。”她似乎十分的敏感。
我操，你小子都烂菜花了，还想什么女人，滚！
正在床上热身，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居然是菜花打来的，想也没想，直接掐掉了，天大的事情也得靠边站。
老板娘在门口冲那发廊妹骂了起来，白养活你了，怎么这么慢，本事都哪去了？
桃红白了我一眼，我迅速OK了一张，以最快的速度发给了菜花，心想这回他应该满意了。
“你干嘛给我拍照。”她有些恼怒说。
我有些不爽了，菜花，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大晚上的来寒碜老子是吧。
我说，你他妈才撞邪了，我看你是想鬼想疯了，还多年经验，你会抓鬼吗？
“滚，就你那脑子，拜了师也是个坑，我懒得跟你废话。”
菜花不爽了，秦哥，你都知道我烂菜花了又不是你老婆，这点都舍不得，太不义气了吧。
我寻思菜花这孙子肯定是无聊，想拿老子开涮，像他这种满脑猪屎的富二代，还拜师学抓鬼，那不吃饱了撑着吗？
过了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点了根烟，打开手机，一看三十六个未接来电，全是菜花打的，我对这孙子真的无语了，刚要拨过去，手机响了，还是菜花。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菜花打断了，他的声音很严肃，秦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怀疑你马子不是人。
我推开她说，那你就别闹了，血淋淋的，我看着寒碜。
“唉，好样的……”
第二天，我拿了她留给我的那张卡，兴奋的跑到取款机准备弄笔钱出去潇洒一把，卡一塞入，显示已过期。
菜花急了，秦哥，你发给我的照片全都是焕白光的虚影，正常人的照片，怎么可能会发虚影，凭我多年的经验，你肯定是撞邪了，不信你看看你拍的那些照片？
小妞低着头红着脸说，都，都用上了，他太厉害了。
她进来也不废话，跟昨天一样。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腿一软跟死鱼一样摊在床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他说，安顿好了，秦哥，老子很久没碰了，把那妞的照片发来让我过过瘾。
我说，美女你就不能换种口味，天天冰爽味，没劲啊。
到了晚上，那婆娘又来了，一进门就急急忙忙的要亲热，我一把推开她，“上次给的诊费卡他妈都过期了，你当我开善堂的，想玩就玩是吧？”
我没好气的拿起手机，走到门外接了，那头传来菜花激动的声音，秦哥，让我猜猜，这么频繁的挂我电话，肯定是在……，怎么样，爽不爽啊。
“没事，我就想留个纪念而已。”我笑了笑说。
“你一个大男人哪这么多废话？”她一把按住我，力气大的惊人，一撅屁股强行坐了下去……
我提枪就要上马，手机又响了。
我接过钞票，直接扔进了箱子，这货虽然有点奇葩，但是确实身材、技术都还是挺有质量的。
菜花声音一沉说，你他妈给我认真点，我在跟你说正事呢，我怀疑那女人是鬼。
桃红笑了笑，秦医生，小心你的身体受不了，咱们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老鼠油什么东西？这豆腐渣样的玩意你往那里塞，不怕得病？”我惊讶的大叫了起来，越想越恶心。
我爬起，冲着女人喊道：“喂，那个，那个，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喂，菜花你他……
“滚你妈的！”
“好吧，你等着。”
她说，你叫我桃红就行了。
菜花说，秦哥，你啥意思，拍的根本就是一团模糊，还他妈走白光，你什么破手机？
说完，她侧躺着对着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她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匝钞票，在我眼前晃了晃，“秦医生，这次的费用够了吧？”
“行，今天晚上看老子大展神威弄不死你个小妖精。”见了钱，我心情好多了，白天在发廊还没过瘾，今天非得把场子找回来，甩掉快枪手的帽子，不然传出去，多丢人。
“靠！敢玩老子！”我扔掉卡，心里想着今天晚上看我不好好收拾这娘们。
我听菜花的口气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想到还得找这孙子借钱，还是别把关系闹僵了。
“操，你以为你是泰国公主，要不是菜花这狗日的要过干瘾，老子才懒得拍你。”我心里暗骂道，脸上却摆出疼爱的笑容温柔说，“就拍两张。”
还是菜花这狗日的，我挂了，这孙子又打，真拿他没辙。
发完以后，刚开练，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还是菜花，寻思这丫真是得寸进尺，没完没了了。